去寻鞭子的随从很快便折返了,那么大点的地方,挨着寻摸一遍,真就要不了多大会功夫。
等随从低声把情况叙说一遍,郑斌三人傻眼了,看向李秋岁的目光诡异起来。
鞭子一定还在她身上!
郑斌很肯定,他能确定这丫头没出过院子,那么只剩下这一个可能。
想到这丫头为的什么与他们结仇,郑斌就差跳起来嚷嚷,“这丫头有胆量跑到书院来打人,都是李长根和李长河招惹来的,按照书院规矩,合该把这二人都撵出去。”
“就是,何该把他们两人都撵出去!”没挨鞭子的这位自觉有人撑腰,躲在先生身后嗓门极高,那两位且没有这样高的嗓门呢!
李长根安置好了李长河,三两步跨前挡在李秋岁前面,“先……”
“先生,李长根和李长河是我家兄长。”李秋岁抢在李长根前头说话,一指郑斌,“我跟郑二公子在郑家闹了一点矛盾,因着家里有长辈看着,他不敢明目张胆找我麻烦,就把火气发泄在我两个兄长身上。今日我说天气冷了,到书院送两件御寒的棉衣,才走到住所外边,就听到里边闹哄哄的,他们三个竟然指使身边的随从殴打我家兄长……”
不等李秋岁话说完,就有人抢下话头,“那也是你家兄长先动的手!我们只是和他争辩几句,他挥着拳头就朝我们来了,随从动手怎么了?以我们的身份至于和这样的人亲自动手!”
那人跳着脚和李秋岁争辩,庚先生蹙眉回头看了他一眼,你们一行bā • jiǔ个人,人家那边算上豆丁大点的小丫头并一个小丫鬟,拢共才四人。
先生目光里的神色不加掩饰,郑斌三人看在眼里,还是没挨鞭子的那人开口说,“那臭丫头的鞭子,抽在人身上可疼了,先生,您看看他俩,还有他们。”
先指郑斌两人,又去指被李秋岁几鞭子下去四散的随从。
郑斌两人迎上庚先生看过来的目光,面上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一副等待先生给他们做主的模样。
先不忙找鞭子,身上的伤口总是骗不了人,能疼到人的骨髓,可想伤口有多狰狞!
庚先生上下打量他们,嗯,形容是有些狼狈,头发乱七八糟,衣衫上的口子也很明显,其他的还真看不出来。
四散的几个随从呢,听了他们公子的话,被鞭子抽到了几个自发走到了最前头。
庚先生在他们衣衫上看到了同样的长口子,真就像鞭子抽打在身上所造成,不由就皱起了眉头。
就在这时候,外头又进来不少看热闹的学生,山长也被人请了进来,看庚先生在处理这件事儿,站在那里一时没有出声。
郑斌三个背对着山长,这会可算得了理了。
郑斌拦在还想说话的那位前头,“先生,李长根,李长河二人纵容家人带凶器进书院……”
鞭子算是凶器吧!他们都这样了自然算凶器。
郑斌咳了一声接上先前的话头,“殴打同窗,其行为及其恶劣,严重违反书院的规矩,直接撵出书院,都算便宜了他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