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翊熟悉,“都解决完了?”
宋弈洲淡嗤:“你也开始八卦了?”
秦翊挑眉:“我这还不是关心兄弟终生大事?那天听那群小子说你喜事当头,我还不信,和他们说你和我一起守光棍呢,哪儿能来喜事?合着你转头就扇我巴掌啊,老实讲,是不是你使什么手段逼的小苡桐就范?不然人能答应冷完你五年,然后跟你?”
“......”就知道这人嘴里没好话。
宋弈洲冷笑:“我逼她就范?”
秦翊理所当然一副“照你这人来看,不是不可能”的表情。
宋弈洲讽刺他:“你倒是会白日做梦。”
“......”秦翊不屑还不信。
但倒像是让宋弈洲抓住了什么。
他眼睫微动,突然嗓音淡了几分:“你刚最后一句说什么?”
秦翊被他这突袭搞得一懵,“什么?”
“跟我之前。”宋弈洲目光探究。
秦翊心里开始发虚:“答应......冷完你五年?”
“......”宋弈洲面色微沉。
秦翊和他大眼瞪小眼,突然意识到这话又在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之前总说是开玩笑,但哪有嘴漏开这么多次的玩笑?
秦翊直觉不好,立马抬脚就要撤,“那个,差点儿忘了,政委后天晚上让你去吃的饭你别忘了啊!我有事,就不去了——”
可下一秒,他人刚转身,身后就传来了宋弈洲低沉不悦的嗓音。
“秦翊。”带着极强的隐忍,“五年前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
孟苡桐想,大概真的是宋弈洲见面那晚刺激受大了,不然也不至于接连两天晚上睡觉,都会梦到大学里的事情。
大学的记忆,一半时间是在国内的,一半时间又是在国外的。
国内的那段,是和宋弈洲从合到分,喜怒参半;而国外的那段,只有她没日没夜在拼盛洛传媒的画面,除了焦虑,痛苦更多。
没人能真的躲过自我创业初期的难熬。
虽说柳洛嘉有一直陪在她身边,努力和她一起,但孟苡桐的难熬,还是更大程度地体现在了她越变越差的睡眠质量上。
从起先的每晚八小时,到慢慢只睡六七个小时,再到现在可能不到五个小时就会做梦惊醒,然后浑身无力回头去想梦境画面,只剩下大脑的一片空白。
孟苡桐做梦做到头痛。
没睡意了,干脆摘下眼罩和耳塞,坐起身。
只有她一人的这个家,房间昏暗,窗帘是不透光的那种,周围寂静到只有她的呼吸声,缓慢,泛沉,都这样了,她的睡眠质量居然还不好。
孟苡桐揉了揉脑袋,看了眼时间——才五点。
外边天都才蒙蒙亮,今天阴天,光线很沉,总给人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但孟苡桐不想睡也不想赖床了,直接掀开被子下了床。
因为今天白天意外多了两个客户要见,晚上还要去吃霍聿山的那顿饭,秘书助理司机都还有一天假期,孟苡桐不是苛刻的老板,就索性没和他们说,自己把小事都处理了。
她早上七点出的门,但柳洛嘉是一直到晚上六点才看到的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