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盼盼此前带队去捉拿逃逸的谷中昌,眼下哭丧着脸道:“头儿,属下办事不力,让那奸诈的谷中昌逃了!”
薛妖闻言蹙眉。
郭盼盼颤声道:“本来已抓捕归案,突然窜出一百来个死士,以不要命的打法、死伤过半救走了谷中昌。我们寡不敌众,受了重创。”
一百来个死士?
死士可是私人豢养的。
这就透着诡异了。
谷中昌一个通敌叛国的细作,暴露了身份早成了鞑靼的弃子,在西北,谁还肯下血本救他?
救了他,又有何用?
薛妖一时也猜不透,只能派出一队人先去查探谷中昌的踪迹和线索再说。
下一刻,不知怎的,薛妖心口隐隐透出不安,仿佛身边的某个重要人会遭遇不测似的,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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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镇国大将军府。
窗外的院子里淡淡落着月光,赵玉珠的闺房里,烧着一根蜡烛。
借着微弱闪烁的烛光,赵玉珠偷偷摸摸收拾包袱,将换洗的衣物以及金银细软一一打包。
为何偷偷摸摸,连丫鬟都避开呢。
呃,实在是不知府里,哪个是锦衣卫安插的眼线。薛妖不让她去前线犯险,要想避开薛妖的眼线,只能……偷偷摸摸啦。
少女轻手轻脚地从衣柜里拿衣物。
这时,西边窗户那,一小截竹筒几乎无声地刺破了窗户纸,往里悄悄冒烟。
起先,赵玉珠并未察觉,待嗅觉敏感地觉出有异样时,一回头,对上了还在不断冒烟的竹筒。
有人用毒?
警惕的赵玉珠立马屏住呼吸,悄摸摸绕到西边窗户,猛地一把推开窗户,就要去抓窗外的坏人。
不想,窗外的炎炎夏日热风刚扑面而来,就引爆了赵玉珠体内的毒性,一阵头晕目眩,四肢发软。
昏死过去前,只来得及看到一道模糊而熟悉的身影,好像是……在逃要犯谷中昌。
谷中昌跳进窗里,恶狠狠地拍着赵玉珠的小脸:“傻姑娘,这毒叫‘见风倒’,你开窗,不倒你倒谁?”
谷中昌色眯眯地上下打量昏迷的赵玉珠几眼,啧了啧,似乎对她玲珑曲致的身材很满意,随后,用一个麻布袋把她塞进去,扛起就翻墙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