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对晏为炽不加掩饰的杀意,高人一等一般。
隐隐有什么意味不明的东西无声无息地流出。
似乎一个以为另一个蒙在鼓里,一个把另一个当作跳梁小丑。
谁是笑话还说不定。
“嘭”
晏为炽把笔电关了,他在盛怒中打电话:“再给我加密,公馆所有电子产品,如果还能被攻破,”
那头心惊胆战地应声。
。
晏为炽连着抽了几根烟才发现自己没拿烟灰缸,烟头在地上,烟灰在身上,他烦躁的起身出去拿扫帚。
留宿的黄遇在观景台抱着望远镜看星星,察觉到动静跑到客厅:“炽哥,这么晚了还打扫卫生?”
晏为炽一手扫帚,一手畚箕。
扫帚是用芦粟籽编织的,畚箕也不是商场常见的铁皮,是竹子做的。
两样工具来自老石村,市面上都买不到的老旧传统手艺。
而扫地机器人早就被防尘罩盖住丢在了影院角落,吸尘器都很少用了,陈雾喜欢用拖把加布擦地。
黄遇来这几次都没见着炽哥手上的两样东西,他这下子眼睛都瞪直了。
我靠,什么远古文明???
黄遇跟到书房,抄起手机对着炽哥就是一顿拍。
畚箕被晏为炽砸向黄遇,黄遇及时跳到一边才没遭殃,他感受到炽哥的心情很差,照片也不敢拍了。
不会是陈雾非要让炽哥在这时候扫地的吗?
黄遇拧着眉毛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功夫,晏为炽已经把烟灰跟烟头都清理干净了,他将扫帚畚箕放回原位,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
“诶,炽哥,有什么事你可以跟兄弟我说说啊,憋在心里多难受,”黄遇精神抖擞地晃了过去,入眼是大而奢华的酒窖,就三瓶酒,还是那次他家新品发布会送的。
这么好的地方,怎么不摆满酒,偶尔来尝两口。
黄遇在一侧酒柜最底下发现了一排纯牛奶,他抽抽嘴,也就陈雾想得出来在酒窖放这玩意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