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之也不打扰,悄悄帮他们关上门。
窗外的音乐声都成了背景声,秦奏看着他的眼神像是一匹野狼锁定了猎物,虞清转了转眼睛,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吻。
今天是他们的婚礼,流程结束后,他们想做什么都可以。
复杂的婚礼流程结束,虞清却庆幸自己体力不错,不然这么一通下来,连腿都要软,想到接下来该做的事,他悄悄抬眼看向秦奏,触及到温柔的目光,不免低头浅笑。
整个秦家只剩下他们他们两人,他抬起胳膊撞了撞秦奏,脸上挂着笑,还未说话,就被人一把抱起。
虞清两条腿夹住他的腰,望进男人含带浓厚欲/望的眼睛,他贴在秦奏的耳边,说:“今天好开心啊。”
“我也是。”秦奏的呼吸带着热度,真正拥有眼前人的感觉让他兴奋地眼睛发红,掌心是柔软圆/润的触感,他咬着牙,力道大的要将人揉进胸膛。
秦家的老宅里此刻只有两个人,秦奏没见过他的父母,将他从福利院领回来的爷爷在几年前就已经去世,整个秦家,连修剪花枝的园丁都换了人。
他从没感受过亲情,唯一能给他带来情绪波动的便只有虞清。
进了婚房,通红一片的大床在房间里很是显眼,秦奏将怀里的人放在床上,红色上终于有了能相互映衬的白。
“还没洗澡呢。”虞清轻声说,他勾着唇,脚尖轻轻磨了一下秦奏的后腰,黑色的发丝散落在雪白的脸上,轻而易举地就勾起秦奏最猛烈的情绪。
克制不住的凶猛欲/望让秦奏嗓子开始发哑,他垂下头,擒住那片柔软的唇瓣,等身下的美人被亲的气喘吁吁后,秦奏贴在他的耳边问道:“那要不要?”
虞清只觉得两人贴在一起的地方都在冒着热气,在这样一个深秋的晚上,他却发现自己浑身热的快要冒汗。
虞清嗫嚅着张了张唇,红润的唇瓣刚睁开说出一个字,便羞涩移开视线,他脸上泛着红,看上去很不好意思,像是一颗甜美的荔枝。
秦奏轻笑,只趴在虞清耳边说了句只有两人能听清的话,让虞清脸色通红,自己动起手帮他把脖子上的领带解了。
细长的领带被随手扔在床上,连同身上的白色西服一起,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在两人的动作间掉下了床畔,胡乱地纠缠在一起。
虞清后来只觉得昏昏沉沉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无力的推了几下,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色渐浓,秦奏抬起手,将床头的灯点亮,走下床将窗户打开,让满屋子的气味随着夜风消散出去。
他站在床边,紧紧盯着虞清睡着的脸看了很久,眉目之间满是温柔,直到虞清轻轻哼出了声,他才笑着回过神。
垂眸之中无意望见自己的手,干净的肌肤上没有一点疤痕,无名指处带上了一枚戒指,是白日里虞清亲手给他带上的。
秦奏半跪在地上,将虞清的手托起,雪白细腻的指节上有着一枚和他的是一对的戒指,让他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已经开始畅享以后的婚后生活,明天他们会先去旅行一个月,等回来后他们可能还会养一只虞清喜欢的猫咪,然后没有fēng • bō地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