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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花魁拒做怨种后1 我养的蛇奴变成(3 / 4)

席风目眦欲裂,想要追上去把心上人找回来。

可是他是皇帝,手下怎么能眼看着他走进飓风里?

他们带着席风紧急撤离,离开了危险的大漠,神谕消失,女主角再也没从大漠走出来。

后来,席风回到了皇都,颓废一场,重新回到朝堂。

他的后位永远空悬,皇后成了他心中永远都抹不去的朱砂痣。

皇后为江山社稷牺牲,安抚了神明,再也没人提她不光彩的出身。

她的名字被写在史书中,紧紧挨着皇帝,永远在一起了。

乔薇薇捏着鼻子翻完了剧本,回神看看镜中的自己,她左看右看,就觉得她的脸上写满了“怨种”两个大字。

说到底,这be狗血小虐文的女主一辈子,还是为自己的仇人做了嫁衣。

乔薇薇皱着眉想了很久,都想不通那什么神明为什么只要她一个人,她觉得这单纯是为了虐而虐,这跟本说不通呀,就因为她是女主么?

乔薇薇觉得沙漠那种地方,谁去谁都得死,这根本不是什么神不神鬼不鬼的问题。

她想找更多关于那邪门儿神谕的蛛丝马迹,但是她手里的剧本全都是男女主的爱恨情仇和女主帮男主复国在青楼里的忍辱负重,那些个神谕太子传说什么的,通通都是背景板罢了。

所以她根本无从得知,女主角走进沙漠之后便没有降下灾厄,到底是真的,还是只是巧合,只是一个为了虐女主角而设计的辣鸡剧情。

乔薇薇想不通,看不透,干脆关了系统,不看了。

还有一点,她觉得有点坑爹,她好不容易能用系统给她搞钱了,结果马上,她就来到了一个没有电子货币的时代。

不要男主角,不想待在这里,就得有钱,在哪里都得有钱,而且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席风那个狗东西出万两黄金买下她的初夜,不过也是想利用她罢了,她可不愿意承这个情。

乔薇薇重新拎出剧本,开始找男主那些金手指。

很快,她就找到一个最肥的。

原剧情中,女主角又一次为了帮男主探听消息深涉险境,前往临州城首富之家贺寿,宴席之中,有人觊觎她的美貌,想要将她强行掳走。

女主角被人灌了药,行至半途才在马车中醒来,一个男人色眯眯的坐在她旁边,说要娶她回去当老婆。

她宁死不从,争执之中用发上银簪划了那个男人的眼睛,然后趁乱逃跑。

逃跑的路上,她走至悬崖,后面的追兵快到眼前,她不愿受辱,纵身跳下了悬崖。

悬崖上的大树接住她,起了缓冲的作用,保住了她的性命。

男主角知晓此事之后,来崖下寻她的尸骨,无意中发现了崖下山洞中的巨额财富。

这山洞中曾住着一个家财万贯的药师,这个天才药师曾因为傲慢医死了亲人,所以不愿再理俗世,带着自己的财产隐居在这里。

他这一生都没再给人治过病,但是研制出能够活死人肉白骨的神药,却成了他的毕生执念。

十年过去,他已化成白骨,死前最后一刻,他才把自己最后一炉药存入有灵的白玉瓶中。

药师在遗言中说,若遇有缘人,可帮他验证自己的心血,那么他的所有黄金便都赠与对方。

他开出了条件,但是即便没有人完成他的条件,只发现了他的遗言,也照样可以循着线索找到那些黄金。

乔薇薇决定把这个羊毛给薅走。

依照故事中所述,药师不但有一屋子的黄金,他那些药也成功了,那灵玉瓶子中保存的药十年后还散着沁人心脾的香气,还是刚出药炉时的样子。

后来,男主在战场受了致命的伤,女主角就拿出了这瓶药,男主吃完后吊了一口命,最后才得以痊愈。

起死回生肯定没有,但却是是世间再也难寻的神药。

乔薇薇站起身,打开门,看了看自己的左右,她的门口守着两个打手,是老鸨叫着看着她的人,刚才她站在栏边,也不过就距离房门几步远,她但凡再走远一点,那俩人就要扑过来抓她了。

但是只要她不逃跑,这俩人对她还是客气的。

果然,见她又推门,左边那男人问道:“姑娘是有什么吩咐么?”

乔薇薇点头道:“我今天又饿又困,你把晚饭给我端过来,我吃了就要睡觉,你们今晚都别来打搅我了。”

那人不疑有他,去给她端吃的了。

乔薇薇吃了口东西,然后看看窗边。

她住五楼,自己没有武功,是个菜鸡,没遇到男主之前,已经被这外面的世界吓得心死如灰,胆子也小,老鸨这几天都把她摸透了,所以不担心她从窗户逃出去。

她把桌子上的小瓷碗包了好几层的厚布,隔掉声音,摔在地上,还踩了两脚,然后把里面的碎瓷片拿出来,用它把床单给割成了布条,又把布条打了死结,连起来,最后拉着这根长绳子,从窗户缒了出去。

她出门之前换了一身不太显眼的普通白色衣服,还带了一根金钗子,在客栈用金钗子找人换了一匹马,然后骑着马朝那个能让她发财的悬崖而去。

她的马术还不错,上辈子,宋淮青还送了她一匹枣红色的小马驹,她给小马驹取了个名字,叫小草莓,后来,她带小草莓参加马术比赛,还拿了第一。

夜风有点凉,她只有一件裙子,挨冻了。

乔薇薇咧着嘴,想给自己买件厚衣服,但是她身上没钱,而且现在已行至城郊,根本什么都买不着了。

她策马与一个商队擦肩而过,商队要进城,路途与她相反。

商队中间是一个大笼子,笼子里面关着好几个南疆的异族美人,有少男也有少女,这些美人一水儿蓝绿色的眼睛,金色的头发,他们抱着身体挤在一起,衣衫破烂,也被这夜间冷风冻得瑟瑟发抖。

笼子的角落躺着一个男人,男人的长发盖住了他的脸,他紧闭着双眼,发着高烧,浑身滚烫,虚软无力,身上的骨头像是一寸寸被打碎了一样,剧痛无比。

可他一声未吭,依然躺在那里,他那身破烂的黑色衣衫挡不住手臂。

裸露出来的左臂皮肤上,生着恐怖的肉鳞。

商队的人随车而行,半路折返回笼子面前,见这男人还有一口气,一口口水吐在他的身上,骂了句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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