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白病服,他就又想起当时医生说小郁桓急需休息时,小郁桓却死活不闭眼,说是害怕自己一睡着,阮秋平就消失了。
阮秋平当时坐在病床前哄了小郁桓好久,才把那小孩哄睡着。
可那小孩睡着了,也要握着他的手,他稍微动一下,小孩就要惊醒。
……好粘人。
想着想着,阮秋平就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阮秋平吃完饭就去后山上进行每日修炼了。
他离开后,阮咚咚看着阮盛丰脸上的笑意,不解地问道:“爸爸,你笑什么啊?”
阮盛丰捏了捏阮咚咚的小脸,嘿嘿一笑:“咚咚,你哥好像谈恋爱了。”
经过接下来几天的观察,阮盛丰基本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发现他儿子每天去学院的时候最积极,每天回来的时候情绪变化最大,有时惆怅,有时欣慰。
而且他发现他儿子经常拿着东西回家。
今天拿回来一捧糖,说是别人送的。
明天拿回来一盆花,说是别人送的。
后天拿回来一顶帽子,还是别人送的。
所以,他儿媳妇应该和他儿子是同学。
而且,这段时间司命学院正在进行小组形式的下凡的实践课程。
阮盛丰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种小组实践,大多都是随便费几分钟完成一下任务,剩下的时间全都是自由活动。在人间自由活动,一个人肯定没法玩儿,那都是一个组或者几个人一起去玩的,这玩着玩着,感情不就自然生出来了吗?当年他和夏芙水就是这样认识的。
所以,他儿媳妇应该和他儿子是同一个小组的成员。
于是,第八天的时候,阮盛丰轻咳了两声,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胸有成竹地套话道:“秋平,你们组最漂亮的女生叫什么名字啊?”
“哦,我一个人一组。”
……
阮盛丰:“……啊???”
“对了,爸。”阮秋平看着镜子,稍微踮了一下脚尖,“我低吗?”
阮盛丰还有些发愣,呆呆地回答说:“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