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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1 / 2)

秦昭昭说:“当日我是猜测,令尊到底是不是中邪,还得让我亲自上一才能确定。”

楚淑容一听马上道:“我爹这会儿正好就在府中,我马上请他过来!”

“若真是中邪,夫人特地请令尊走这一趟,怕是会打草惊蛇,因为这中了邪术的人,对我等修道之人是有感应的。”秦昭昭一脸高深地摆摆,“夫人找机会让我远远上令尊一就好。”

远远上一就能判断出爹是不是中邪了?楚淑容心里惊讶,忙应声说好,脸上神色越发恭敬了。

这会儿已是傍晚,镇北侯下值回来,正在练武场楚淑容刚满五岁的侄子练武。

练武场离此处不是远,楚淑容带着秦昭昭走较为隐蔽的花园小道,绕到了练武场对面一座不算太高,但正好能清楚整个练武场的假山上。

秦昭昭站在假山上往下一,见了一个正在蹲马步的小娃娃。小娃娃身边站着个浑身都被黑气裹住了,乍就像个影子似的人,秦昭昭先是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这人就是楚淑容的父亲镇北侯。

“……”

虽然早就知道镇北侯十有bā • jiǔ是被殷恒用邪术给控制了,但真的亲见这一幕,秦昭昭还是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从来没见过谁身上会有这么多黑气,且这些黑气里夹杂着某种十分阴森诡异的气息,秦昭昭莫名有种它们快要镇北侯的灵魂给吞噬了的感觉。

“赵先生?”

见秦昭昭面色不对,假山下面的楚淑容担忧地叫了一声。

秦昭昭回神,从假山上跳下来,面色凝重地说:“令尊确实是中了邪术,还是一种连在下都未曾见过的极恶邪术。我观面相,邪术已经侵蚀他的神智,将他变成傀儡。若是再不解决,怕是性命都要不保。”

楚淑容脸色一下就白了:“!该怎么办?!先生可有法子救救我爹?”

秦昭昭当然有,但现在不能用,因为要是帮镇北侯吸走身上的黑气,殷恒肯定会发现,这样就打草惊蛇了。

所以这会儿,能皱着眉摇摇头说:“此邪术十分古怪,在下才疏学浅,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破解。”

楚淑容顿时心下拔凉:“我爹……我爹就没救了吗?”

又想到父亲会变成这样,都是自己害的,又是悔恨又是绝望,忍不住抓住秦昭昭的袖子苦苦哀求了起来,“先生,求求救救我爹吧!要能救我爹,让我做什么都行!哪怕,哪怕是要拿我的命去换,我愿意的!”

秦昭昭忙道:“夫人先别着急,这事儿倒不是完没有办法……”

楚淑容哭声一顿,猛然抬起了头:“什么办法?”

“凡是邪术,必有施术者,若是能找到给令尊施术的人,杀了他,令尊身上的邪术自然就解开了。”这话是真的,秦昭昭说的不心虚,着楚淑容,试探道,“可知道令尊身上这邪术是谁给他下的?”

楚淑容不知道,知道人可能是殷恒的下。

这是秦昭昭意料之中的事,闻言没多说什么,是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玉瓶递给说:“这是我师门独有的法宝,辨邪水。凡是对他人施了邪术的人,碰到这水都会头痛难忍。夫人拿着吧,或许能用的上。”

这话就是骗人的了。这所谓的“辩邪水”,实是秦昭昭用自己的血和几种草药混合而成。因为殷恒和他的邪术明显有些怕,秦昭昭又不方便亲自出面,于是就想出了这么一招。

血肉源于身躯,的血应该能让殷恒有所反应。而要他有所反应,楚淑容就会知道殷恒就是个施术者,到时就能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楚淑容殷恒就是个施术者,因为不确定楚淑容对殷恒还有没有感情,会不会相信的话。

所以,保险起见,还是让楚淑容自己发现好,这样就不得不信了。

秦昭昭这么想着,又从袖子里拿出两道护身符递给楚淑容:“另外,这两道护身符能保夫人和上次位老嬷嬷平安,两位记得随身携带。”

这两道护身符里藏着的血,别的不说,保命是没问题的。

楚淑容闻言从失望中回过神,感激地接过了小玉瓶和护身符:“多谢先生,先生大恩,淑容铭记于心!”

秦昭昭自然说不用谢,随即就要告辞。

“先生等等!”楚淑容见此,忙让明光自己早就备好的谢礼——一叠银票递给。

秦昭昭没有收,因为这样能让楚淑容更加相信的“本事”。笑了一下,说了句“祝夫人一切顺利,咱们后会有期”,就姿态潇洒地离开了。

第102章

秦昭昭离开镇北侯府,回了香阳观。

回去的路上,她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捋着楚淑容和镇北侯的况,准备等会儿回到竹屋写信告知殷溯——她一直没把自己的计划告诉殷溯,因为殷溯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答应让她去冒险,所以她只能先斩后奏。

而现在,她已经确定镇北侯的况,也取了楚淑容的信任,成功在楚淑容和殷恒之间埋了一颗大雷,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自然没必要再瞒着他。

这应该也算是一个惊喜吧?不知道殿下知道以后会不会夸她能干。

秦昭昭想着就美滋滋一笑,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却不想刚踏进八卦阵,就对上了殷溯黑沉如墨的脸。

“……殿下???”她先是惊愕,随即就喜上眉梢地跑过去拉住了他的手,“你怎么来啦?”

好几天没见,她可想他啦!

殷溯却没有回应她,而是低头盯住她的左手说了句:“抬手,把袖子卷起来。”

秦昭昭:“……”

秦昭昭脸上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她心虚地转了转眼睛,刚想岔开话题,就殷溯不容拒绝地抓起左手,强制地卷起袖子,露出了手臂上的刀痕。

这刀痕是她制造那所谓的辨邪水和那两道护身符时留下的,不深,但横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异常刺眼。

殷溯看眼神一凝,脸色越发难看。

秦昭昭缩了缩脖子,小声说:“这口子很浅,过几天就好了,我有分寸……”

“你要是有分寸就不会做这种蠢事!”殷溯是从伺候秦昭昭的丫鬟那里了她自残放血的消息,特地赶来的。这会儿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他是心疼是恼怒,手上的道却并没有变大,反而不自觉轻柔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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