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见状,又闻着朝食的香味,有些就没忍住,也跟着走了进去。
朝食除了留了些给自己人吃,剩余的不到一个时辰都卖得一干二净。
价格也是按照许记朝食的价格打了八折。
晚上时候,许沁玉烤了十只脆皮ru猪,她也没打算烤太多,大家吃得有点欠欠的最好,这样心里头就还惦记着,下次还会想要吃。
十只脆皮ru猪,梁千户又过来买了一只,还买了点脆皮肥肠。
剩余七八只,基本也都是昨儿买过的人预定的,只有两只卖给其他人。
就这样,许沁玉在八方客栈住了四五日,她做的朝食还有脆皮ru猪的名声都给传了出去。
至少西街这边的区域都知晓八方客栈的大厨有个师父,师父就是城外许记饭庄的东家,做的吃食极美味。
“真有那么好吃?”
“真的,天老爷,我也点了一份那个脆皮ru猪,香的哟,世间怎会有如此美味的东西,不仅如此,她做的朝食,还有那脆皮肥肠,另外卤的肥肠都特别香,卤肥肠价格最便宜,别看它便宜,可一样好吃得很,要是银钱不多,就去买点卤肥肠吃吃。”
这些话甚至传到醉仙楼那边,醉仙楼不少食客都听闻了。
能去醉仙楼用饭食的,都是饶州城的富商还有大户人家。
听闻许记饭庄的东家在八方客栈做吃食,心里都明白,肯定就是为了吸引客源,但这个脆皮ru猪的名气实在有些大,总听人议论,因此不少富商还有大户人家的老爷太太夫人们,就让家中小厮过去八方客栈定一只脆皮ru猪回来尝尝味道。
要是不好吃,他们肯定也会跟亲朋好友们说说,让大家莫要上当。
说白了,还是抱着尝试或者凑热闹的心态。
等到小厮丫鬟们过去八方客栈一问,许沁玉就说,“脆皮ru猪定的人太多,今天晚上也就多出来两只,每人也只能买两斤。”
两斤的脆皮ru猪,大概也就还是一份的量。
这些小厮跟丫鬟们一听这么少,就说自家主子是谁谁谁。
许沁玉无奈道:“实在没法子,今儿比前几日烤的ru猪还多了几只,几乎从晌午过后都在忙着,但就剩下两只,还有不少人来买,只能按份卖,要不各位回去跟家主说声,可以现在预订明天的,但也只能预订个一只半只,多的也烤不出来。”
这没法子,小厮跟丫鬟们只能提着一份脆皮ru猪回去,又把许沁玉的话跟各家主子说了说。
其中一户姓赵的,家中做了几十年的生意,也很是有钱。
赵老爷听完小厮说的话后,也没很在意,只道:“一份就一份吧,尝尝味道就行,再说了,听闻是个十八岁的小厨娘做的?那小厨娘就是城外许记饭庄的东家,还是大厨,一个十来岁的厨娘,做的吃食能有多好吃?醉仙楼的菜那可都是掌勺了十几,二三十年的大厨做的,醉仙楼的炙猪肉片,味道就很好,切得薄薄的猪肉片,用秘制调料腌制下,放在炭火铁板上一烤,等肉打了卷,迅速翻边,烤另外一边,然后再沾上秘制调料里头一裹,唉哟,夫人要不明儿就去醉仙楼吃,我有些想吃醉仙楼的炙肉,正好还有异域的舞姬看……”
这种炙肉,不少州城里的大酒楼里头就有,不过因为腌制的法子跟秘制的调料不同,味道也不怎么相同。
周太太没说话,只让小厮把脆皮ru猪给摆上。
小厮把脆皮ru猪从食盒里头,还取出一叠研磨的细细的砂糖,跟一叠红红的干蘸碟,“老爷太太,那掌柜的说,这个脆皮ru猪可以沾两种调味料吃,味道都很不错。”
竟然还有用细细的砂糖来当蘸料。
赵老爷无奈道:“猪肉本身就很油腻,瞧瞧这脆皮下面的油脂……怎么还沾糖吃,这什么古古怪怪的味道。”
不过闻起来倒是挺香。
说着忍不住夹了一块,一入口,咔擦一声,赵老爷立刻就变了脸色。
连赵太太也差不多。
伺候着的小厮心里也咯噔一声,以为是女掌柜夸大其词,其实这吃食就闻着香,吃着不好吃,都把老爷太太脸色给吃变了,但看老爷太太们吃了一块,又立刻夹起一起,连着吃了几块,才长吁了口气,最后还夹着一块沾了沾砂糖,入口咔擦咔擦,享受的闭上眼,很快,一叠脆皮ru猪就见了底,只剩下最后一块,老爷太太的筷子都夹在了最后一块脆皮ru猪上。
赵老爷笑道:“夫人,这,就剩下一块了。”
赵太太冷笑声,“怎得,剩下一块又如何?刚才不还觉得醉仙楼的炙猪肉比较好吃,舞姬也比较好看,觉得人家一个十八岁的小厨娘做的吃食能有多美味吗?怎得这会儿还要同我抢这最后一块脆皮ru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