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杨经邦为什么没有把许明弄死,而是把他送走了,若不是许明贪心找回来,也不会在大街上被我看见,这件事也永远不会曝光。
烟灰缸里塞满了烟蒂,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小羊羔,他现在如我所愿是我的小狗了,我天生凉薄,感情缺失,好像头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后悔和愧疚,又苦又涩,压得人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我忍不住去回想他逐渐崩溃的过程,他说不是他,他问我为什么不信,他说他会等我,然后他说他等不到我了……
悲伤,无助,绝望,最后心死。
我突然发现除了被逼得狠了的几个瞬间,他再也没有用怨恨的眼神看我,他总是乖巧的,希冀的,他毫无保留地包容信任,期待着我的回应,我却一次又一次,将他反复扔进深渊里,摧残折磨。
疼……
胸腔里面,细小又尖锐,漫延渗透,无处不在。
和以为他背叛我的时候不一样,那时候可以掩饰,可以伪装,告诉自己把他变成狗,就能释然解脱。
现在却无所遁形,因为没有退路,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到从前。
那些闪闪发亮,让人怦然心动的爱慕和思恋,被我亲手磨灭掉,挫骨扬灰,没有了。
是我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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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它烧起来了!
第5章07
我回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弄得神志不清了,因为我之前太混乱一言不发地离开,他以为自己大祸临头,为了讨好我,就自己罚了自己。
调教室里炮机,之前只用过一次,因为在我想要抱他的时候,他表现出了抗拒,所以我让他体验了一下这个死物。没温度,不会给予他爱抚,只会机械的没轻没重的抽插,不管他是不是已经高潮了,这玩意都不知疲倦也不会停顿。
上次短短半个小时,他就被强制用后面高潮了三次,那样的高潮失控无序,透着冷意,绝对不算是好的体验,被放开的时候他很识时务地钻进我的怀里,分开双腿坐下来,用他被炮机开拓得恰到好处的软腻xiǎo • xué,吃下我热烫的东西。
这次我不知道他究竟罚了自己多久,从我离开到现在少说也有七八个小时了,炮机还在进进出出,小羊羔脸上全是干涸的泪痕,一副被弄坏了的痴态,浑身泛着近乎病态的潮红,捂着满是精斑的肚子无意识哼哼。他的xing • qi已经完全软了下去,射无可射,却还在溢着前列腺液,至于那个被入侵的xiǎo • xué,因为周围糊着厚厚的白沫,我一时无法分辨到底受到了怎样的凌虐。
我先去停下炮机,小心翼翼把他抱下来,hòu • xué死死咬着àn • mó • bàng,像是有黏连似的依依不舍,彻底拔出的时候,有如拔出塞子一样闷闷响了一声,稚嫩的媚肉现在充血到近乎糜烂,掉出来了暂时都缩不回去,本该是淫糜的场景,我却被刺痛了眼睛,让人去找医生的同时,把他抱去清洗。
小羊羔迷迷糊糊的时候也不会说话了,他应该很不舒服,却也只会呜呜汪汪地哼哼,没一会他惊醒过来,我竭力安抚,告诉他我没有生气,不会再罚他。他却泪水簌簌,捂着肚子,急切地哼吟,眼里满是祈求。
我反应过来,面上更阴沉了几分,小羊羔顾不上害怕,急得汪呜汪呜叫唤。之前他在哪里失禁都一样,对我来说没所谓,如今我生出了几分执着,把抱去马桶上,让他像普通人那样正常地坐好,然后告诉他:“可以尿了。”
小羊羔早已憋得难受,明明该就此解脱,他却没能顺利尿出来,坐在马桶上扭了扭,因为膀胱亟待纾解,就没顾上我的脸色,他身子一滑跪下去,抬起一条腿搭在马桶上,紧接着就浑身一颤,如释重负地尿了。
马桶有些高,若是不扶着点xing • qi,并不能完全尿在里面,他把马桶外面和自己都弄脏了,也不在意,无知无觉地沉浸在放尿的爽快里,舒服得眼底都浮出了水汽。半晌尿完了,他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怯生生抬头看我。
这一瞬有什么东西堵得我呼吸困难。
我却不敢再不给他回应了,我把他重新抱回浴缸里,表扬他做得很好,他好像有些高兴,搂着我一下一下轻轻舔着我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