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会让他难受,轻轻握住,揉捏套弄,小羊羔哼得越发甜软,大概因为我说了这是奖励,难得表现出了几分骄纵,纤软的腰肢一阵阵发颤,舒服得一直娇声哼吟。
他很快射在我的手里,之后乖乖窝在我怀里昏昏欲睡,我把他抱去洗干净,又喂他吃了点东西,这才离开。
一出门就有人上前说已经请了医生来,要帮我处理一下脖子上的伤口,我颔首同意,想了想警告他们,以后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要再擅自碰他,这次姑且算了。
脖子上的伤口挺严重,小羊要不是昨天被折腾狠了,今天仍旧乏力,搞不好真能直接咬下一块肉来,医生说留疤是肯定的了。我身上有各种伤疤,这种咬痕倒是第一次,我甚至觉得有些骄傲,这大概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勋章。
我不介意将它展示给其他人,带着新鲜的伤口,我按照计划,去老宅见蒋先生。
第8章10
蒋先生看重我,不过是因为我是个很好用的工具,我与杨经邦不可相提并论,这点从他让杨经邦管正经生意就能看出来,清清白白的是他,作奸犯科的是我。其实不用杨经邦动手,老爷子就不可能不防着我,杨经邦大可以安分守己坐享其成,可惜他是个蠢货。
蒋先生外貌斯文儒雅,戴眼镜,一点儿也看不出是腥风血雨里走过来的人,我到的时候他正在花园里侍弄花草,气色看起来很不错,他一眼就看到我脖子上的咬痕,眼中就带了几分长辈看小辈的戏谑。
我也按照一般后辈的反应行事,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说:“家里小朋友闹脾气。”
蒋先生不再看我,转过身继续修剪枝丫,但他明显知道我的来意,再开口语气就有些冷:“不过是个玩物,玩坏了换一个就是,莫伤了自家人和气。”
我从没指望蒋先生会站在我这边,一直以来我都是他的一条狗,是他给杨经邦的垫脚石,我不愤怒也不觉得不甘,蒋先生于我有恩,我心甘情愿报答他是我的事,我不需要他对我掏心掏肺。
但我的忠心给的是蒋先生,不是杨经邦,杨经邦我肯定要搞,老爷子的态度决定了我搞他的方式。
我恭恭敬敬,低眉顺眼,应声道:“您说的是。”
之后帮着蒋先生挪了几盆花,又陪老人吃饭聊家常,和以往每次的拜访没什么两样。
回去的路上满脑子想的都是夏洋,有他从前言笑晏晏的样子,也有他现在狼狈可怜的样子,其实他不管什么样我都不会舍弃他,这辈子我只对他一个人如此执着,将错就错好像也没什么,至少他不记得那些伤害,从此以后都会无忧无虑,可我心里总是无法释怀。
决定把他调教成狗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还会后悔,他能不能好起来,我真的没什么把握。
回去的时候小羊羔乖乖地蹲在门口等我,琥珀色的眼睛干净清澈,比起从前更不染尘杂,我被看得自惭形秽,他察觉到我心情不好,爬过来,贴着我的肚子蹭了蹭,讨好地又要解我的皮带。
我按住他的手,他就开始惶恐不安,我不想再看他这样了,至少应该试一试。
小羊羔是搞艺术的,跳现代舞,拿过不少奖,我原先不知道,有一次凌晨他心血来潮非要吃烧烤,我被他拉着一起出门,回来的时候,路过寂静无人的小广场,他在那儿即兴给我表演了一段。
没有聚光灯,没有音乐,只有我一个观众。
灵动,有力,自由,热情。
我不懂这些,但并不妨碍我欣赏他的美,狠狠吸了一口手中的烟,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难怪腰tā • mā • de那么软!
后来家里就专门给他弄了间练舞房,我不否认自己是个色痞,但也有奇怪的分寸,在那四面都是镜子的练舞房里,在夏洋热爱的梦想面前,我只有单纯的欣赏,我从没在练舞房里碰过他,哪怕是他主动暗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