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可不就是在偷么,我压着那股莫名的兴奋,和他打趣:“也挺像潜规则,乖仔表现得不错,哥很喜欢,肯定给你最好的资源。”
夏洋就一脸娇羞的抱住我讨好:“戚总,您可得说话算数。”
我捏他的脸颊:“你还演上瘾了?”
羊仔乐不可支,不再闹腾,我们一前一后换了房间,很快相拥睡去。
第二天清早和小羊腻歪的时候,接到了蒋先生的电话,他有事找我,我只能先走了,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因为太早了一个人都没有,本该一片静谧,路过楼道时我却隐约听见了争吵声。
巧不巧的吵架的人这时候推门出来,语气不耐又生气失望:“我没有钱了!”
他没料到会迎面撞上人,看着我直接哑然失声。
又是小白莲。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小白莲先满脸羞愤,他转身要走,后面的人却追出来拦住了他的路,一个中年妇女,手里牵着个拖着清鼻涕脏兮兮的小男孩,一直在骂骂咧咧说着什么,有口音我听不太懂,大概是说他忘恩负义白眼狼这类的。
被这两人抓住袖子的时候小白莲眼眶都红了,恨恨甩开,有种万念俱灰的自暴自弃:“你们还要我怎么样?!给你多少钱都是无底洞!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你以为我赚钱很容易?你就闹!接着闹!闹到记者来,人尽皆知,砸了这个饭碗,我们一起跳楼一起去死!这样好不好!”
中年妇女有点怕了,又看有外人在场,就有点儿偃旗息鼓的意思,不过她是觉得自己一点儿都没错的,嘟嘟囔囔又说了半晌,总算牵着孩子暂时离开。
小白莲好像想说什么,动了动唇只是脱力地靠着墙蹲下去,捂着脸轻轻颤抖,我本来要走的,一回头却看到几个人走过来,手里拿着相机,明显是来蹲点的狗仔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