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洋好像很混乱,话语急切显得有些无措:“哥……你,你别开玩笑,你不记得昨晚了?那你记得什么?”
我不知道他怎么会慌成这样,习惯性想要安抚他,却想起来我们还算在吵架中,越发用力地去揉太阳穴:“我记得我昨天去做治疗,让人把你送回来,后来就记不清了。”
羊仔听了先是稍微松了一口气,接着爬过来帮我揉太阳穴:“哥,我们和好了,就昨天,你带我回来的,我们把话说开了,你还答应我不再去做治疗,就昨天晚上,你想想,你再仔细想想。”
我试着在记忆里寻找这些,无奈一片空白,夏洋见我不说话,急得团团转,跳下床蹲在地上:“昨天晚上,就像这样,我蹲在路边等你,你说你还要我,然后把我捡回来了,然后你说不许我再自称狗狗,我说我会努力改的,再然后你问我是不是假的,我说我喜欢你,我把心里话都告诉你了,我还知道你做治疗是为了惩罚自己,你还问我是不是满意了,我说我们扯平了,我再也不闹了,你答应再不去做治疗,你答应了的,我们真的已经和好了,你怎么,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像是想要场景重现似的,生怕漏掉什么细节。我确实没有一点印象,但也不觉得夏洋有骗我的理由,毕竟我们和不和好,确定权在他。我被他晃得眼晕,一伸手拉了他的胳臂,把人拽进怀里,小羊委屈巴巴,眼睛肿得厉害,又快要哭出来了,我亲了亲他的脸颊:“乖仔,别急,哥信你,我们和好了。”
他这才稍微冷静下来,用力点头,吸了下鼻子:“戚哥,我们去医院,去看医生好吗?”
我知道这是ECT的后遗症,医生事先就告知过会有风险,对记忆有一定的影响,不过之前几次治疗都没发生过。我本来不想去,但小羊魂不守舍的,只好让他陪着我去做个检查,安他的心。
被告知是ECT的后遗症,目前看来影响不大,只有轻微的记忆丢失,羊仔抓着医生问了好多问题,他最关心的是能不能好,会不会恶化。医生说只要不再做ECT应该不会丢失更多记忆,但忘记的事情能不能再想起来,恢复程度因人而异,这个没有保证。
夏洋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站在那里愣了很久,半晌都没有反应,还是我硬把他拉走的,他回过神来紧紧抓着我的手,说什么都不愿意松开。
回家了我先联系了一下英姐,得知他把夏洋最近的活动都停掉了,我们闹成这样,万一他哪天发疯,在人前说出什么要命的话,还不够人头大的,就当是给他放个小假。不过公司还是很看好他,找了业内很有名的表演老师,目前在等这位前辈的答复,估计也就这两天的事,夏洋如果因为任性而错过了就太可惜了。
我谢过英姐挂了电话,甩了甩手,羊仔十指交缠地攥着我不放,我只好牵着他,用另一只手去冰箱里拿了个冰袋,裹上毛巾帮他敷眼睑:“听到了吗?不能任性了。”
夏洋答非所问:“戚哥,你不会忘记其他的事情吧?”
我的态度很无谓:“忘记了你就跟哥讲讲,怕什么呢?乖仔说什么我都信的。”
羊仔眼里的波光一颤,这下是彻底缓过魂来了:“戚哥,那我再给你仔细讲讲昨天晚上的事情?”
结果一下午都被他硬按在沙发上听他讲我们两的事情,不仅仅是昨天晚上,还有之前的过往,羊仔如数家珍,记得的全都些我觉得微不足道的小事,有些我本来就没印象,夏洋却不依不饶,非要在手机相册里翻出证据给我看。
他喋喋不休一直在说话,嘴巴干,频频舔唇,我就没顶住诱惑,吻了上去。小羊愣了一下,随即自觉张开嘴,和我浅浅交换了一个吻,我蹭了蹭他的鼻尖:“乖仔,歇歇吧。”
夏洋闭上眼睛主动吻回来,我本来只是想亲亲他,因为知道自己还没有准备好,但羊仔太热情,我怎么能扫兴?
小羊羔变成了粘人撒娇精,求我疼疼他,我始终保持着冷静和疏离,罚他把那天晚上怎么自己弄的再做一遍,羊仔一开始有些抗拒,但敏锐地发现我气场不对,就乖乖做给我看了。
道具是从衣柜最底下的收纳箱里翻出来的,是个新玩意,大概是怕不够逼真骗不到我,这玩意还多了个发热功能。
羊仔仰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自觉在腰下面垫上枕头,方便我观看,挤了润滑液先用手指扩张,这才试着把这新玩具放进身体里,但是因为我目不转睛的注视,他既羞耻又紧张,àn • mó • bàng几次在穴口滑开,就是进不去。
我没帮他,即便他软绵绵地哼哼着唤我哥,我也只是冷漠地看着,他生出些许委屈,自己又用手指弄了弄,将xiǎo • xué微微撑开,这才顺利放进去了。一点一点,蹭过腺体的时候忍不住蹬了蹬腿,羊仔羞得浑身发红,忍不住道:“就是,就是这样弄的……呜……戚哥,可以了吗?狗……我想要哥,想要你……”
我居高临下,抬脚轻轻揣在àn • mó • bàng上,帮他往里顶进去:“小骗子,这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