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呼吸,欲望战胜了其他一切情绪,闻弈再次吻了上去。
是Alpha更好,能承受得更多。
或许是因为被欺瞒,又或是因为其他,闻弈没了顾虑,吻得江鹤苓几乎窒息,Enigma信息素铺天盖地将江鹤苓淹没,挤压他的心肺,挑动他的神经。
强势的Enigma信息素压得他脑仁发木,可江鹤苓仍然维持着一丝理智,在闻弈的手指开始胡作非为的时候,他终于是摸索到了床边的一支针剂。
在这个时候被扎了一针,闻弈其实没能感觉到,他察觉到江鹤苓把手放回他的背上,还以为是在回应他。
随着药剂注入,麻木的感觉从后背传来,闻弈傻了。
狗屁的回应,这是在趁他不备阴他呢。
“你给我打了什么?”闻弈拧着眉,又气又无奈。
江鹤苓没有力气,说不出话,可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睛却是凌厉不减,情态也难掩。
“你是不是从让我进门就在给我下套?”闻弈发狠地又要吻他,江鹤苓偏头躲开,他的啃吻便落在他凸起的胸锁ru突肌上,“不是你让我标记你吗?反悔了?”
江鹤苓避无可避,也说不出话,闻弈的吮吸与啃咬落在他的皮肤上,也落在他的理智上,体内的欲望仍然在叫嚣,腰腹前后更是又疼又痒,全凭着一点理智吊着,没让他完全堕入情欲深渊。
那管不明针剂像一块冰,砸在了闻弈身体里翻涌的欲火上,让他疼,让他木然,让他不屈的灼烧融了冰,却也被冷水淹没。
鼻尖的潮湿玫瑰信息素味道在变淡,闻弈猜他给自己打的是强效抑制剂,也许还附带má • zuì,毕竟他半个身子都麻了,脑袋也越来越沉,相信没一会儿他就会昏睡过去。
亲够了本,他索性直接趴在江鹤苓身上不动了。
不过他还记得江鹤苓是个病患,胳膊有意撑着,没让身体重量完全压下去,他按在江鹤苓腰上的手没有离开,却也没再动作。
“少爷啊,你到底想干什么,怎么这么能折腾我。”
尽管闻弈现在有点精虫上脑,但智商还在。他知道江鹤苓说的标记应该就是让他在手上咬一口。
再联系先前沈婷问他的那几句话,闻弈猜测,江鹤苓或许是在拿他做实验,实验他的信息素对自己的影响。
可以咬手指,不能咬腺体,亲吻不行,zuò • ài更不行。
药物作用下,闻弈释放的琴酒信息素在逐渐减势,江鹤苓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体内的疼痛有所减轻,虽然还是有些难受,但之前那种一直挥之不散的空虚感却在消失,仿佛空缺在被填满,又疼又畅快。
可他的发情反应却愈发强烈,顶在裤子里的xing • qi依然坚硬着,前列腺液不断分泌侵湿布料,甚至连hòu • xué都变得酸软。
江鹤苓没有多余的理智去思考这是为什么,凭着本能去掀开身上的闻弈,弄走他握住自己xing • qi的手。
动作间,xing • qi磨在闻弈手心,粗粝的茧子剐蹭guī • tóu,短暂的快感让江鹤苓抽着气儿shen • yin出声,闻弈脑子里昏沉的脑子顿时清明了一瞬,在药物作用下逐渐息鼓偃旗的xing • qi差点又跳起来。
江鹤苓此时衣衫半解,头发凌乱,裸露的脖颈,肩头,既有方才留下的吻痕,又有之前未消的牙印,每一处都让闻弈xìng • yù高涨,可他脸上那种既脆弱又强势的神情,让闻弈心动又无奈。
他费劲儿地挪动着几乎麻木的身体,翻身在江鹤苓身边躺了下来。
江鹤苓不愿,他也舍不得强求。
算了,他认了。
压在身上的山挪开了,可江鹤苓并没有轻松,情欲在燃烧他的理智,也在燃烧他的身体,腿间一片泥泞,xing • qi顶在裤子上,涨得发疼,他本能地扭动着,寻找着方式让他好受一些。
闻弈思绪昏沉,看着他如此难受,一边觉得这家伙自找的,可又觉得心疼。
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比想象中还要更喜欢江鹤苓一点。
药物麻痹了身体之后就又开始麻痹他的神经,闻弈脑子越来越沉,几乎要昏迷过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江鹤苓缓慢地抬起手,探进衣裤握住了自己的xing • qi。
他应该也神志不清了,不然怎么会在闻弈面前自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