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什么力气,这一脚没能把闻弈踹开,倒是让自己的xing • qi顶进了闻弈的喉口,闻弈下意识喉结滑动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那紧致的吸力让江鹤苓腰腹颤抖,险些缠着声又she出来。
“闻弈,”江鹤苓颤着声呵斥,“你放开。”
真专注吮吸的闻弈松了口,舔掉嘴边沾上的qing • ye:“不舒服吗?”
江鹤苓哪会回答这么羞耻的问题,让他标记自己已是不该,身下一片泥泞更是失态。
更何况他清醒地察觉到hòu • xué还在不断地分泌液体。
之前被咬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后面有些微妙的痒,现在临时标记形成,又被闻弈撩出情动,hòu • xué已然是被奇怪的分泌液体变得湿润,黏腻的触感让他内心羞耻,也畏惧被闻弈发觉。
“够了。”江鹤苓挣扎着抬腿避开,却被闻弈一把钳住脚踝。
江鹤苓白皙的腿便被完全打开,Enigma强壮的身躯复又压了下来,将他困在自己怀里。
“你还想干什么?”江鹤苓猝不及防吸了一大口空气,那浓郁的琴酒信息素险些让他再次失神,心头更是涌动着难以启齿的渴望。
如果说在被标记之前,他对闻弈的信息素是一种若有似无的渴求,那现在,闻弈的信息素对他来说就是cuī • qíng药,抚慰剂,让他想要溺死在这气息中,可闻弈的话让他清醒。
“干你。”
Enigma眸色深沉,看向江鹤苓时犹如捕猎的兽类,只有将他拆吃入腹才能满足。
江鹤苓忽然发现,他的瞳孔似乎不再是墨色,而是泛着深蓝,犹如黑夜中大海,搅弄着风暴,让江鹤苓本能地察觉到危险,脱口威胁道:“你敢!”
闻弈笑了一声,他耸动着腰身,隔着裤子让自己硬成铁棍的xing • qi抵在江鹤苓的臀肉之上。
这持枪的凶徒神情危险,语调却出奇的柔和:“江鹤苓,你刚才没杀了我,就该知道我什么都敢。”
江鹤苓想要挣扎,可空气里的Enigma信息素猝然浓烈,瞬间让他失去了反抗的机会,闻弈趁机自己刚才脱下来的枪袋,三两下便将江鹤苓的双手缠住,推到头顶。
“你明明就很喜欢,不是吗?”闻弈问吻他的耳朵,卷着他耳垂上的耳钉乱搅一通,宝石和犬齿相撞,啧啧的吮吸声里加入了另一曲奏乐,尽数敲在江鹤苓的耳膜上,让他陷入混乱。
江鹤苓已经被扒了个干净,说不出话,ru尖,xing • qi,也都在闻弈的手下被拨弄,粉红变得殷红如血,硬挺挺地昭示着他的口是心非。
闻弈作乱的手终于探向了江鹤苓的hòu • xué,摸到那里湿润一片,江鹤苓和闻弈都出现了片刻的愕然,旋即一个羞愤欲死,一个兴致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