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甲长得文质彬彬,很像办公室职员,回答道:“我倒觉得这是人类的可爱之处,对痛苦撕扯的忍耐,跟高潮之前的感觉不是很相似吗?漫长的一秒钟,短暂的千万年,痛苦和高潮让时间有了意义。”
曲文夺回身看着阿甲:“阿甲,你真是个诗人,估计只有我们俩能听得懂吧。”
“这是我跟老板互相欣赏的原因啊。遇到您,我不再寂寞了。”
“不要说得自己好像不是人类似的,”一边的丙哥捂住了小丁的耳朵:“还有,你们聊SM能别当着孩子的面吗?什么高潮什么的?!”
小丁支支吾吾:“我都十九了,我想听……”
丙哥:“你不想!”
曲文夺嘻嘻地笑,重新将视线定在投影屏上。
照片里年轻的阿善一身迷彩战斗服,站在队伍里面无表情,资料里的姓名只是一串数字,履历上的就职公司赫然写着“血花”二字。再点开下一张,对方名字一栏写着“尤善”,亲属一栏除了父母,还有妹妹尤小稍。
只是,这张照片上的脸却跟他们认知的“阿善”全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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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小稍捡起坏掉的手机暗暗叹气,听乙姐问:“小稍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就是撞到肩膀而已。”她摸摸发疼的肩揉了揉。
“真是的,现在这些混帮派的简直无法无天,撞到人不道歉不说,还这么嚣张!”乙姐看到她的手机,有些歉意,“都怪我,不该跟他们理论,你的手机都被砸坏了。”
“不是乙姐的错,反正我也该换了。”尤小稍安慰她。
两人又一边走一边聊,乙姐问:“我听职业中介所的人说你有哥哥,不是特别疼爱你?所以你心眼儿也这么好。”
提到哥哥,尤小稍眉开眼笑,满脸骄傲:“我哥全天下最好了,什么好的都留给我,最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