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像以前的我。”
“K”和北千里同时抬头看向他,“K”问道:“想起来了?”
“不,只是还记得的那些。我好像,也曾经等过谁——”他有些痛苦地皱眉,“记不得了,头疼。”北千里扶着他的头按摩着颈后,轻声说道:“您不要勉强。”
“以前的事情不用急,我现在很好奇那个伤到你的人是谁。”“K”看着他的脚踝说,“运用外骨骼的熟练程度不亚于你,他或许有军方背景。”
阿虎倏然睁开眼,咬着牙说道:“他能伤我,但我能杀他。如果你没有叫我回来,他一定会死在我手里。”
“K”安抚道:“没有必要,我们的想法跟他们一样,有一必有二,顺藤摸瓜才是目的。”雨夜里的两次埋伏都重在试探,想要摸清“净火”的底细。“他们被我们吸引,这正是我们想要的。”
北千里的按摩让阿虎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问:“下一次呢,轮到谁了?”
“别着急,让我翻翻我们的小本子。”“K”揉揉他的头发,笑着说,“该死的人,一个都不会留着。”阿虎闭上眼睛睡过去了。
北千里继续汇报:“——甘拭尘不是一个普通的货运公司老板,或者说他的安全货运也不是单纯的物流运输,只要出得起钱,什么都可以送,也可以取。”
“包括人命?”
“不如说,最多的就是人命。”
“所以他盯上‘净火’倒也在情理之中。”“K”帮熟睡的阿火盖上毯子,“他本人呢?”
“传言基本不可信,但本人确实很神秘。有一种猜测是白星漠即是甘拭尘本人,不过我不相信。他与红黛从公开关系前就有密切来往,能够在久安立足几乎有一半是这个女人的功劳。只不过大众并不太关心娱乐之外的东西——”
“更不会相信女明星除了操控男人还能有多大的能耐。”“K”叹了口气,“从来不会有人仔细想想,一个能在久安这种地方占有一席之地的女人,她要操控的该是什么。”
“只有曲文夺是她的软肋。”
“而她也知道曲文夺是自己的软肋。”“K”对北千里说,“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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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宝芳把带来的蛋糕盒交到管家手上,端正地坐在沙发一角。
“带着礼物来,还知道我爱吃甜品,看起来不是要拘捕我的样子啊。”曲文夺叉着两手,悠闲地看着比自己大了不少的女警官。
“曲小爷说笑了,流程是要走一走,但冤枉您这事我们可做不出来。”蒋宝芳十分真诚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