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风云过面前,手掌握住对方纤细的颈子:“小宝贝儿背着我干了什么坏事,嗯?”伴随那一声“嗯”,手掌突然用力掐得风云过不能呼吸,反射性地去掰他的手腕。
从手中掉落的短剑被赵享载一把接住,捏着喉咙把他拖进衣帽间。
侯华明听见里面传来风云过痛苦的求饶,接着是哭泣,尖叫,然后是赵享载的调笑——他皱皱眉转身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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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意识的时候,风云过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堆大衣里面,一条手臂被皮带绑在换鞋凳腿上。
赵享载已经不知所踪。
他用余下的那只手在身边摸来摸去,摸到那把短剑,挑开了皮带——在衣帽间看到风云过的“杰作”,赵享载如法炮制,把他按在地上用短剑把衣服一件件沿着皮肤剥开,用刀刃恫吓他,然后像往常一样同他激烈地zuò • ài。再弃之不顾。
风云过爬起来坐了半晌,赤裸着走出去,低声呼唤:“赵享载……”
无人应答。
他走进书房坐在红木办公桌前,指尖顺着桌沿下方触摸,熟练地按下一串密码。红木桌面上打开一块显示屏,罗列出赵享载最近使用过的加密文件。
风云过抬头看房顶安装着安保仪的角落,轻声说:“是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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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小螃蟹和光仔又去游戏中心玩到晚上,直到小青草的老师来电话催促才不情不愿回去。
“看来以后还有机会见面,要切磋就等下一次吧。”阿虎跟黑狗道别,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为对方留下联络方式和地址。
送完小螃蟹从福利院出来,黑狗没有选择坐车,利用外骨骼攀爬到高处,在夜色中俯瞰久安。
这里夜生活丰富,灯火如星光,一直蔓延到他目光的尽头,再跟夜空融为一体。
他第一次拨电话给甘拭尘,问:“甜哥,在哪里?”
甘拭尘反问:“干吗?”
“去找你。”
“有事?”
“嗯,有事。”
“什么事?”
“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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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另一边,甘拭尘一边传送定位一边无声地叹了口气。黑狗总是有办法把对话变成车轱辘,严肃认真地翻来覆去。
他正披着毛毯在露天阳台上等待看免费烟花,这也是当初买下房龄近三十年的狭窄老公房的理由:直线距离不到五百米,有一处规模很小的游乐场,老旧摩天轮是附近穷困小情侣们的约会圣地,从夏季到秋季之前每个月十五晚上会有小型烟花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