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害他。”
得到这样的保证,风云过终于下定决心交出手里的东西。农玉山望着对方那惴惴不安中又带着几分怨恨的脸孔想:我不会,但别人会。这种事怎么能是你这样的小鸟能够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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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不属于久安司法部却掌握着最高司法权力的市政厅监察部秘书室收到一份名单:钱金石、烈如康等赵享载一派支持者的名字赫然在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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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文梁与曲章琮终于再一次踏进明珠酒楼,依然是旧日的茶室,旧日的茶,旧日的人。
却已经不是旧日的身份。
面前的茶谁都没动,曲文梁看向红黛,感叹着说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红夫人果真是好神通。”
从曲文夺那里探出红黛的口风,叔侄俩便无论如何都要以生意人的身份与她见一面。有情分的时候讲情分,没情分的时候讲利益,当面锣对面鼓地算一算,作为福友会会长接近曲家到底什么目的。
他话锋又一转,语气有些酸溜溜:“曲家三兄弟里只有我最后一个知道,看来我曲文梁到底是入不了红夫人的法眼。”
红黛淡淡地笑,不置可否:“帮派之间合作机会多得是,曲二爷不必妄自菲薄。”又抢在曲文梁之前说,“我作为文夺的姨母,在曲家有没有关心过文夺之外的事情,想必曲二爷也清楚得很。”
眼见着两句话气氛就凝重起来,曲章琮立刻放低姿态,以小辈身份颇为诚恳地语气说道:“红夫人,您总不至于除了我小叔,再也不认曲家人了吧?”
“那倒不是,小章鱼我也疼得很。”红黛自然明白他真正的意思,指尖轻敲桌面说,“章琮,公私要分明。你们叔侄二人今天是以文夺至亲的身份来见他的红姨,还是以曲家帮派的身份来见福友会会长,总不至于分不清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曲文梁和曲章琮已经明白红黛的态度,交换下视线,掂量着真正的开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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