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给我打了镇定剂吧,我自我感觉还算清醒,但是身体的应激反应却不由我的意识去支配,也许这也是他们不放心我醒着的原因。
似乎又睡了几天,我身上对毒品的戒断反应平静了一些,我终于是可以找回对身体的支配权了。
早晨初见到陪护我的人的时候,我还有些怕,身上轻微颤抖着,缩着手脚窝在被子里,一点也不想随着那人一起去做康复运动。但是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些回忆,我面前这人给我的感觉一下子变得心安了许多。
这是赵情,居然是赵情出现在了我面前,在青春期的那一段懵懂时间里,他曾经数次进了我的梦,赵情曾是我的意淫对象。
他离我远远的,没有说话,温和地笑着,那样子很熟悉,他每次和杜遵盛做完之后,都是那副样子,一脸餍足地看着我,眉眼间还有丝慵懒在里面。
“快别睡了,杜大少爷,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他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女性护工靠近我,手上正准备要扶我下床去。
“你……怎么在这里。”
出事之前我还记得是赵情约我去的山上。想到这里,鼻子发酸,我委屈得很,赵情这时候已经不再是我的青春期意淫对象了,他更像我的一位长辈,我心里隐隐地希望他值得我去相信,就想小时候想过的可能,他就算是成了我“后妈”,我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那天明明是你约我的,你敢说那个事情没有你的份!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护工搀扶着我靠在床边,但是我挣开了她,往前奔了几步,一下子扑进了赵情怀里,他身上的味道还杂糅着杜遵盛的气息。
但是我不想去理会那么多了,一扑进赵情怀里,我就哭得不能自已。
我哭得很没有形象,几乎把赵情的衣裳哭湿了一大片,他穿着羊绒衫,米白色的半领衣,待我哭够了被他扯开,那里已经是深色的一片,我脑子里浮现起一些黄色废料,这倒像是哺ru期溢奶湿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