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池走回房间,正准备掏出房卡,听见隔壁一声“咚”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开门,隔壁门已经大开,周正双眼赤红,恶狠狠地望着他,一副要把他生吞活剥的气势。
陈清池闻见浓烈的烟酒味,这人烟瘾酒瘾太大了:“又喝酒了?”
周正咬着后槽牙,盯着陈清池那张清冷又漂亮的脸:“是。”陈清池拧开门把手,下一秒周正伸手插进门缝隙,闷哼一声,门夹着他的手掌,吓得陈清池连忙打开门:“没事吧?”
周正缩回手,手指的疼痛远不及刚刚一声声“清池”“晚安”“明天见”……
“有事。”
周正挤进他的房间。
陈清池开了灯:“有事就去医院。”
周正靠在门后,盯着他雪白的颈,他出去了两个小时整,还交到了一个异性朋友。
川藏线上,不乏看对眼当晚直接约上的,一夜夫妻,露水情缘,数不胜数。
陈清池既然都能说出“和他谈场露水情缘”,又和那些随便约炮的人有什么两样。
周正越想越气,气得肝疼,一想起他也对其他男的说这种露水情缘的话,他就想把陈清池弄死。
“让我看看你的手。”陈清池见他沉默不语,以为真的伤到了骨骼。
周正听他温润语气,再也控制不住,把人拉到门后,陈清池背轻砸在门板上,微疼,但有点被吓到了。
他被困在周正两条有力的臂膀之间,鼻息是炽热的呼吸和酒味,今天高原的吻浮现在他脑海,他不自觉红了耳廓。
“找到其他鸭了?”周正冷嘲热讽道,“怎么,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陈清池错愕抬头,那点心动在这种粗俗的话里被磨灭,冷了语气回道:“关你什么事。”
周正早就习惯他的冷淡和没良心,低头狠狠咬住了他的唇,手穿过他的发不让他有机可逃,烟味酒味混入,陈清池疼得眼睛发红,下午休息完消了肿唇此刻火辣辣的,他不是很怕疼,但现在疼得眼睛湿漉漉的。
伸手去推,但周正力气太大,根本推不动,反而被周正抓住两只手,反别到身后。
只余下被迫接受和淡淡的血腥味。
野兽发了狂,双目通红,无法自已,越是反抗越是让他抓狂,凭什么对他就是这副趾高气昂的态度,凭什么他能转头就去找鸭,理智消磨,就剩下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