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别人可能要花十年才能做到的工作成绩,他用两年达到了。
他只想回馈周赓,快速的,迫切的,因为他过上好日子。
“你怎么给院长打钱了?”到了没有什么人的路上,没有小朋友,柳以涛接的工作电话也挂了,周赓开始问那笔二千块的支出。
他们每月都是固定给院长打钱的,尤其柳以涛挣钱后,他们给的钱翻了倍,从以前的两个人成年后一起每个月给的四千,到现在两个人一起每个月给八千。
孤儿院的衣服鞋子,周赓也包了,每年四季,一季两身衣服和鞋袜,都是他从批发市场批发回去的。
偶尔周赓要是生意好,那天晚上要是能挣个千八百的,第二天他就会把钱拿去买上一堆肉菜,拉回院里。
现在柳以涛挣钱了,两个人过的不节拘,但两个人花钱的地方太多了,周赓不得不强制自己存钱,就怕到时候柳以涛出个意外,他拿不出钱来。
但花钱的地方确实太多了,今天这个意外,明天那个意外,钱就出去了。
柳以涛工作这几年交到他手上的钱有两百万,周赓就存了五十万,剩下的都花出去了。
那五十万还是他东奔西跑,这干点钱,那挣点钱,才把五十万保全下来。
这两年,那几个跟他们关系好的弟弟妹妹都读大学了,还有继续深造的,他们也算赶上好时候了,柳以涛能挣钱了,所以他们吃的穿的用的,还有学费,周赓和柳以涛都包了。
和他们走得近的那三个孩子也不怎么花钱,自己也争气还打工,可一些硬性开支每个人三万也是需要的,周赓给不了他们什么好生活,但普通城市孩子该有的,他每样都给他们,加上孤儿院一些额外的支出,例如这个弟弟的病要动手术了,那个妹妹考不上公立高中不得不上私立的,这些钱,绝大部分都是由周赓和柳以涛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