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王安居士在吗?”老人站在屋子外面朝着朝着里面喊了一声。
“老人家找我有事?”王安起身推开门看着那位穿着长袍的老人,那位老人也在盯着他。
“嗯,果然非同一般,不过看着好奇怪。”那老者心道。
“这老人家看着年纪不小,身上的气场倒是不弱,远比一般的年轻人强盛的多。”
“贫道张善守,见过真人。”那老道拱手道。
“真人?不敢当。”王安笑着摆摆手。
“道长来此所为何事啊?”
“见一见真人,想和真人说几句话。”
“请讲。”王安道。
“就不请贫道到屋子里坐一坐吗?”老道指了指王安身后的木屋。
“请。”王安笑着将王安请进了屋子里,给老人倒了一杯茶。
“真人修为高深莫测,实乃贫道生平仅见。”
“客套的话就不要说了,有什么事请直说。”王安笑着道,这种恭维的话他听到太多了,最开始听的时候还会觉的高兴,开心,毕竟没人不喜欢被恭维,可是听的多也会觉得烦。
“真人可知这天下要变了。”
“那又如何?”
“天下dòng • luàn,民不聊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死去。”
“那又如何?”王安接着道。
这,王安这一番回答倒是将那个老道给整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了。
“真人修为如此高深,若是乱世到来,是否愿意为这天下尽一份里呢?”
“要做什么呢?”
“自然是除魔卫道,匡扶苍生。”老道士正色道。
“噢?!”
这么多日子来,王安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说的人,站在所谓的民族大义的立场上。
“道长代表的是哪一方的势力呢?”
“贫道来自太乙山。”
“只怕要让道长失望了,什么除魔卫道,匡扶苍生这种事情还是让那些大人们去做吧。”王安抬手指了指山下。
“真要是出了问题,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只会躲得远远的。”老道士毫不隐晦道。
“那道长为何偏偏来找我呢?”
“因为真人是站的最高的那个人。”
“喝茶。”王安指了指桌子上的茶杯。
喝了两口茶之后,王安便岔开了话题,什么匡扶正义、拯救苍生,他若是遇到邪魔外道,自然是要管一管的,但是要让他下山主动去做这些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他和这位叫张守善的老道聊了一些道藏,修行上的事情。这位道长也跟他说了道家修行的一些派系。
在夕阳将要落下的时候,老道独自一个人慢慢的下了山。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老人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山野之中,穿过了山林,然后来到了路上,沿着公路慢慢的走着。走出去一段距离之后,他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打车到了附近的城市,进了一家宾馆之中。
在这家宾馆的一处房间里,两个道士,一个中年,一个年轻人。
“师兄,师父怎突然间下山了呢?”
“静极思动吧?”
“他这次去拜访什么人啊?”
“不知道,他也没说,只是让我们在这里等着。”
“师父上了年纪了,又是一个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该有个人陪在身边的。”
“放心吧,师父不会有事的。”中年男子道。
咔哒一声门开了。
“师父!”
见到张守善进来,两个道士急忙上前。
“哎,上了年纪了,走了这么点路就觉得累了。”老道坐在沙发上,轻轻的拍打着自己的双腿。
“师父,您去什么地方了?”年轻的道士好奇的问道。
“去见了一个人,一个修为高深的人。”老道士笑着道。
“修为高深的人,有多高,比师父您还高吗?”年轻道士听后道。
“比我高,高很多。”老道士点点头。
张守善在见到王安的那一瞬间内心是十分的震惊的,远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番平静,那个年轻人给他的感觉很是奇怪了。越是靠近,怪异的感觉便越法的强烈。
“是吗,难不成他的修为已经到了道法自然的境界了?”一旁的中年道士听后吃惊道。
自家师父的修为有多高深,他是十分的清楚的。能让师父如此称赞的人,他已经隐约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道法自然,不像。”老道摇了摇头。
王安给他的感觉可不是道法自然,不是那种和自然融为一体,相反,他给人一种和四周格格不入的感觉,他仿佛是dú • lì于这个天地之间的存在。
那种感觉他从未在其他的人身上感觉到。
“师父,您先休息下一下,我去安排晚饭.”
“好,这里的叫花鸡很有名,记得到点一份。”
“知道了。”中年男子离开了住处,下去安排晚饭。
玉霄山上,王安想着老道的那一番话。
“居然能找到这里来,天下大乱,老道士是知道了些什么吗?”
次日,天色蒙蒙亮,徐琦来到了山村。
“先生不在,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李新竹摇了摇头。
“先生是不是在玉霄山上?”徐琦接着问道。
“你有急事?”
“是有些急事,想要请教先生。”徐琦道。李新竹笑了笑给他倒了一杯茶。
“你有急事,陆相宜也有急事,昨天还来了一个道士,专门来找他,最近这是怎么了?”
“道士,什么样子?”徐琦听后微微一怔,李新竹随后将那个道士的模样跟徐琦描述了一番。
“听着像是太乙山的张守善道长。”
“嗯,对,他的确是说自己来自太乙上的,怎么这个人很有名吗?”
“在道门一派颇为有名,是有真本事的人,他来找先生所为何事啊?”
“不知道。”
“多谢。”
徐琦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接着就离开了山村,径直朝着玉霄山而去。到了山顶上,并未在木屋子里找到王安,他便等在那里,一直到了中午,才等到王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