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叶紫媚绝美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没事就好,我还……”林慕白的话还没有说完,女人就从外面冲了进来,指着林慕白喝道:“是不是你干的?”
“你说的是什么事情?”林慕白明知故问。
叶紫媚还不知道女人的两个保镖被林慕白打晕了,被女人和林慕白的对话弄得有些迷糊。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情。”女人愤怒的瞪着林慕白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打晕我的保镖?”
林慕白笑道:“原来他们是你的保镖啊,我还以为是两只看门狗呢。”
“你,你真是找死,居然敢那么对待我的保镖,我、我……我明白了。”女人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指着叶紫媚喝道:“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指使这小子,打晕了我的两个保镖?”
“叶紫媚,你居然敢欺负到我的头上,我跟你拼了。”
女人发疯似的扑向叶紫媚。
然而,她还没有靠近病床,就被林慕白一巴掌抽飞,林慕白冷漠的说道:“我从来不打女人,但你例外!”
“我从来不打女人,但你例外。”
林慕白的话简单直接,且充满霸气。
叶紫媚抬头,诧异地看了一眼林慕白,问道:“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她是谁都跟我没有关系,我不允许别人当着我的面欺负你。”
听到这句话,叶紫媚内心深处颤动了一下。
这些年,她一个人扛下了所有,在外人眼中,她是一个女强人,却忽略了,她也是个女人,也需要被人保护。
她从来没有想到,这个保护她的男人,竟然是林慕白。
叶紫媚说道:“你刚才打的那个人,是我那个死了的未婚夫的姐姐,来自京城一个家族。那个家族的势力很庞大,她一句话,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又怎样?”林慕白的脸上没有出现丝毫的害怕,道:“正如紫媚姐你所说,光脚不怕穿鞋的,她如果真要杀我,大不了我跟她拼了。”
叶紫媚有些愕然。
她不知道林慕白经历了什么,但是可以明显感觉到,林慕白身上发生了变化。
如果说,林慕白留给她的最初印象,是一个唯唯诺诺刚进入职场的小萌新,缺乏勇气,那么此时的林慕白,就像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叶紫媚叹息道:“为了我一个外人,你得罪她,不值得。”
“姐,你这句话是错误的,我必须要纠正你。”林慕白直视叶紫媚,无比认真地说道:“你不是外人,你是我姐。”
瞬间,一股暖流在叶紫媚心头涌动。
她已经好多年没有听过这样暖心的话了,哪怕是她的家人,也因为当初那件事后,与她断绝关系,视她为陌生人。
这些年,她一个人在明州打拼,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累,只有她自己知道。
“林慕白,谢谢你。”叶紫媚的眼里,已经出现了泪花。
林慕白微微一笑:“跟我客气什么。”
这时,被林慕白抽飞的那个女人,从外面冲了进来,气急败坏地指着林慕白吼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敢打我,你想死吗?”
“我警告你,这里是特护病房,不准大吵大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林慕白说完话,身上都释放出一股冰冷的气息。
一刹那,病房的温度仿佛降到了零下,女人如坠冰窖。
“你、你……”
女人被林慕白身上的气势吓到了,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
“司徒燕,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叶紫媚开口道。
女人忽然想到了什么,怒极反笑道:“我说一个小小的医生,怎么敢打我呢?原来是有你给他撑腰啊!”
“叶紫媚,你现在居然连这样上不了台面的小角色也要,真是不要脸。”
叶紫媚似乎早就习惯了女人的刻薄,脸上一点生气的表情都看不到,淡淡地说道:“咱掏心掏肺地说,我说你不要脸,你就是臭不要脸。”
“你——”
叶紫媚接着说:“司徒燕,我奉劝你有病治病,别来找我啊,我又不是兽医。”
林慕白“噗哧”笑出声,他还是第一次见叶紫媚怼人,真是相当的……
精彩!
女人气得浑身颤抖,吼道:“叶紫媚,你敢侮辱我!”
“我有侮辱你吗?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叶紫媚一脸无辜的表情,说道:“司徒家好歹也算是京城的名门望族,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大小姐?看在司徒云的面子上,我提醒你一句,不要把你父母给你的东西丢完了,特别是脸。”
“你、你、我跟你拼了。”女人像是被激起斗志的母鸡,张牙舞爪地扑向叶紫媚。
然而,她刚靠近病床,就被林慕白一把掐住了咽喉。
瞬间呼吸困难。
“你、你、你想干什么?”女人惊恐地瞪着林慕白。
林慕白看着叶紫媚,问道:“紫媚姐,是杀了,还是活埋?”
叶紫媚瞬间明白了林慕白的意思,认真地说道:“直接杀掉,一点乐趣都没有,活埋又比较麻烦,让我想想……要不沉江吧,或者凌迟处死也可以,不过死前能不能便宜路边的乞丐,让乞丐先爽一把,把她先。。。。。,你觉得呢?”
林慕白回答说:“我觉得都行。”
女人听到他们的对话,差点吓得魂飞魄散,如果是别人说这句话,那她可能不会相信,但是叶紫媚不同。叶紫媚可是个狠人,还有什么事情是叶紫媚不敢做的?
“你不能杀我,你们不能杀我,我这次来明州,家里人知道我是来找你的,如果我死了,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女人说到这里,忽然扯着嗓子大声喊:“shā • rén啊,救命啊……”
“闭嘴!”
叶紫媚陡然一声厉喝。
女人连忙闭上了嘴巴,之前那种趾高气扬的气势,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司徒燕,今天我不杀你。”
“但你给我听好,我并非怕你,也并非惧怕你们司徒家,我只是不想脏了我的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