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那天在刀疤那边没接到的电话就是她的。
应该是喊我去民政局离婚。
我那天开了这个口,她当然不可能求着我不离。
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甩了下头,我将叶芷微的事情抛到脑后。
走到卧室,我拿了套睡衣就去了浴室。
在浴室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感觉一身的疲惫顿时消减大半。
好多天没有这么舒服了。
我洗完舒适的伸了个懒腰,吹干头发就躺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我闭着眼。
脑海里不由得开始思考山哥刚刚跟我说的话。
他说任国盛跟刀疤他们,并不是不能扳倒的。这我知道,但是难度有多大,我也很清楚。
这需要孤注一掷的勇气还有爆棚的运气。
至于山哥生气的点。
我明白,那是因为我懦弱。
因为我没了他欣赏的那种男人的血性。
明知道前路不通,是一条死胡同。却还懦弱的想着报警去保命,不撞南墙不回头。
气势我也知道,一旦走上这条路。
大概率我不会死,但基本结果就像是山哥分析的那样,我会坐牢。
可我坐了牢,我父母的老谁来养?坐了牢,我儿子以后怎么面对别人异样的眼光?
这些我之前通通都没想,只想着怎么保命。
被吓破了胆,下意识的就想最省心省力的保住一命。
现在我躺在床上,冷静下来思考山哥之前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