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别开脸不去看他,耳根连带着脖颈都飘上了薄红,低低地应了下来,似乎很是窘迫。
谢桀眼中闪过一丝什么,低低笑了一声。
他手掌合起,握住了阿赫雅送的那块玉佩。
“很好。”
他语气轻飘飘的,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意味。
“那朕,拭目以待。”
还真得寸进尺了。
阿赫雅心里骂了一声,面上却愣愣的,仿佛还没反应过来,偷眼去看他,犹疑不定。
谢桀迎着她的目光,手指落到了她光洁滑腻的脖颈上,顺着那块白皙的肌肤往下滑,眼中浮上了欲色,声音也低哑了几分。
“在那之前,不如阿赫雅先与朕兑现你说的……一次,两次,和三次?”
啊?
阿赫雅睁圆了眼,满脸震惊,活像只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的小猫。
她说的,什么时候是那个意思了!
天旋地转间,她悲愤地在心中怒骂。
这满脑子废料的暴君!
明月高悬着,洁白如纱的月光照向枝头,满城都睡了。唯有寒鸦啼了一夜,不肯休憩。
接下来的几日,谢桀时不时便将阿赫雅召过去,借着问她哄人的进度,挑了不少毛病,紧接着便是顺理成章的惩罚,逼得阿赫雅险些演不下去。
在她即将爆发之际,君王的车队终于出发回京了。
出发这日,下着小雪,天地白纷纷一片。
柳奴身体已经好了些,无论如何也要跟着她,此时撑着伞,站在她身侧,看着奴仆将行礼往马车上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