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西西里的香烟。”
“谢谢,柯里昂先生。”
德怀尔接过香烟道:“市正里有些人都在抽这种香烟,但他们都没有给我品尝过。”
罗素笑说:“等你离开时给你拿一些,这样你就能和他们一块品尝了。”
德怀尔连番感谢,闲聊一阵过后,他说起了这次的目地。
罗素坐在他对面沉默片刻,道:“说实话,我只是有永久居住权,但并不属于美利坚人。纽约黑手党的博弈,我也不想掺和,更别提要我说服他们停战了。”
“柯里昂先生,若是您都没有办法,我不知道在纽约还有谁能阻止……”
“你为何这么着急阻止他们?对于你们来说,他们就像是长在鲸鱼身上的藤壶,难道不是死的越多越好吗?”
德怀尔心虚道:“可他们开战的时期与我上任的时间太碰巧了,民众会因此认为我是个走霉运的市长。”
无能市长……
与菲奥雷洛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正好把菲奥雷洛捧到了顶点。
“不,民众不会记得这种小事,你只需要在他们的战争结束后,对他们清缴打压即可,该抓的抓,该判的判。”
德怀尔疑问道:“您的建议是让我放任不管?等他们打完之后,由我发布清缴纽约黑手党的条文,再联合纽约警局抓捕他们?”
“这样你既有功劳,也有苦劳……对外宣称,正府工作不好干……”
这种虚情假意的话不需要罗素教他,德怀尔知道该怎么做。
“谢谢。”
罗素摇摇头:“我只是给你一些建议,并没有帮上你的忙。”
“不不不,您给了我很大帮助,感谢您,柯里昂先生。”
“我听说菲奥雷洛退休在家没事做,你认为联合国救济署署长的位置怎么样?”
德怀尔一怔,旋即点头:“非常合适!”
两人闲聊片刻,他就起身告辞了。
德怀尔走时只拿了香烟,并没拿公爵黑珍珠。
只因他是个爱尔兰裔。
一月中旬,在桑尼和克来门扎、泰西欧等人的护送下,维托出院被接回了家中。
如此看来战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因为人手不够用了,保护维托的人也被调离上了战场,所以维托回家是最安全且妥当的做法。
弗雷迪也从拉斯维加斯回来了,但他看向父亲的眼神有些愧意,维托没说什么只是告诉他别担心一切安好。
这让弗雷迪内心更加挫败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父亲安慰自己,这意味着他像个没长大不懂事的小孩。
他在纽约住了没几天,又回拉斯维加斯了,因为在那里他才能做自己。
维托看见麦克后露出笑容,握着他的手怎么都不愿撒开。
“麦克,家族的事情你有没有插手?”
“出了些主意。”
闻言维托的表情有些沉重,道:“你不应该留在纽约。”
“去上学吗?”
维托摇头:“只要你在美利坚就不会安全,塔塔利亚若是被逼急了很可能选择与我们一起掉入深渊……”
“您的意思是他们会对我下手?”
“你认为塔塔利亚家族背后是否还有支持者?”
“桑尼说最近出现了许多生面孔,好像是从罗马来的……”
“……所以,你更要离开了。”
“父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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