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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钱还是要省钱的。」文森眼珠一转，就有了打算，「主教的金币如数奉还，教会的拨款和捐赠嘛，我们和主教五五分账。如果主教同意，我们就开工。」
「殿下，您真慷慨。」康德遗憾地说，「我还以为您会三七分账。」
「做魔要厚道。」文森意味深长地说，「金币可以慢慢赚，这次施工要慢一点，多派我学校的学徒们去实习，培养更多工匠才是正事……」
「之所以施工时间长，除了技艺不成熟之外，现在的温度也是个问题，」文森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才对康德说，「冬天要到了，这除了会降低水泥的凝固性，延缓施工进度，对工人的健康也是不小的影响。」.
这年月的大工程之所以没人愿意干，除了工钱问题，糟糕的施工安全和劳动环境也是原因，贵族老爷不拿劳工当人看，魔族就更让人不放心了。
「工钱我们从不拖欠。」康德回答，「宣誓效忠的人，无不称赞您的慈悲。」
「寒月里施工，要是冻死了人，就不会有人称赞了，」文森挠挠头，「正常情况下，这几乎是难以避免的……所以我打算给劳工配发保暖工作服。」
「这是仁慈之举，领民们会对您感恩戴德。」康德毫无表情地称赞道，「这也会让更多的人自愿堕落，成为我族眷属。」
不过他很快发现，文森似乎还有更多想法，并未因为赞美而表现出喜悦。
「康德大人，其实我计划给银龙堡所有领地都赠送冬季保暖衣物，」文森用极其严肃认真地口吻询问，「您认为，这样做要花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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