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敏仔细回忆丽阳县主说的话,丽阳县主确实没有多说司徒清逸的不是,也没有说他们过去如何如何,丽阳县主也就是偶尔说司徒清逸一两句,随后又很快转移话题。
丽阳县主就是懊悔曾经看上过司徒清逸,贾敏对此表示无可奈何,她又不可能跑到过去打醒丽阳县主。有时候,别人越不让做一件事情,那个人就越想去做,觉得那一件事情特别有魅力有吸引力。
“她倒是比出京之前懂事多了。”司徒清逸感慨,“不敢瞎得罪人了,否则长眼睛也跟没长一样。”
司徒清逸怎么不可能知道丽阳县主家里的事情呢,丽阳县主的父亲养了外室,还有了其他孩子。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公主没有想着和离,那么别人也就不可能硬逼着他们和离。
“难怪她怕你。”贾敏道,“一见着你就跟老鼠见着猫似的。”
“嗯,她是一只丑老鼠。”司徒清逸点点头,“你要当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吗?”
自己是猫,那么贾敏呢,也是吧。
司徒清逸走到贾敏的跟前,拂了拂她额前的秀发,看着她脸上娇艳的笑容,“以后,要见她便见,她不敢让你难堪,不敢对你不利。”
京城里要的就是丽阳县主这种脑子清醒的人,司徒清逸可不想那些人在贾敏的面前瞎说话,也不希望那些人去得罪贾敏。在司徒清逸的眼中,贾敏就是顶顶重要的存在。
最近两天,皇帝很是头疼,皇室的这些姑娘是怎么了哟。
皇帝之前还想着林如海以后能成为可用之人,哪怕林如海和亲事不大如意,这也影响不到他用林如海。但是他看着跪在太后面前的景宁郡主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位景宁郡主跟她的郡马和离了,现在竟然想着要嫁给林如海。
且不说景宁郡主嫁过人,关键是景宁郡主还有儿女啊,落个水,就能让人的脑袋瓜子进那么多水吗?
“臣女嫁过人,和离过。林大人和他妻子不和,林贾氏本就不是一个不孝之人,跟亲父断绝关系,这样的人不堪为良配,皇伯父可以让他们和离。”景宁郡主还拿出了她死去的父王留下来的令牌,那块令牌是皇帝早年赐给景宁父亲的,虽然不是免死令牌,但也能出示令牌让皇帝答应一个要求。
景宁的父王一直都舍不得用,留下给儿子备用的。而景宁郡主就跑去恳求她兄长,兄长不肯,就去偷来。
皇帝确实不大想让侄子再保留这块令牌,但是他也不可能闭着侄子拿出来,不可能让侄子随意提出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