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林如海是真的不清楚，“许是她们之间有约定，母亲，以后就不用再纳妾了。”
林如海这么一说，林夫人就明白了，贾思和司徒静是不想林如海再纳妾吧。这两个人必定不可能让林如海纳妾，林夫人就想到自己的娘家侄女，娘家侄女多好的啊，就那样被逼着回去改嫁了。
不管贾思和司徒静两个人的关系如何，林夫人都不可能多喜欢这两个儿媳妇，她们之前没少带累林家。
“那就看她们什么时候为林家开枝散叶了。”林夫人不可能让儿子一直守着不会下蛋的母鸡，林家一脉单传，儿子必定有继承人。
“会有的。”林如海想他们三个人的身体都有问题，都在养，过一段时间好了，那就容易了。
过了两天，贾敏进宫见了太后和德妃。德妃正巧在太后的宫里，便也能一块儿说说话。
“司徒静也去了？”太后直接说司徒静的名字，司徒静已经不是郡主了，也不能随意进宫。太后和司徒静本身就没有血缘关系，自是不可能多关心司徒静，她这么问，也是因为其他的，“可有刁难你？”
“没有。”贾敏摇摇头，她本就没有跟司徒静走得多近。
“她啊，就是被宠坏了，改不了。”太后道，她不认为司徒静不会找贾敏的麻烦，当初林如海贾思定亲，便有人认为林如海一开始要贾敏定亲的。
哪怕林如海和贾思在相国寺成就一段佳话，但是有脑子的人稍微一想，就知道这里头有问题。
林如海是侯府的嫡子，林侯爷又没有十分宠着林如海，没有把林如海宠成一个傻瓜，那么这人又如何会看上贾思这样的人呢。
“不说你，哀家曾经也被说过。”太后想到早年的事情，司徒静那时候还是郡主，许是司徒静还小吧，又被养得十分刁蛮任性，竟然直接说她这个太后不是皇帝的亲娘，哪里有必要那么敬着一个姨娘呢。
什么姨娘，太后原本就是先皇的皇后。
因为这一件事情，太后自是没有那么待见司徒静。太后不管司徒静是不是被人设计陷害说那些话的，也不管司徒静是不是年轻任性，太后就是不想牵扯进这些事情中，不想成为她们博弈的棋子。
“如今，她也进不得宫，倒也安静些。”德妃附和。
不管多久远的事情，只要人活着，只要有人记忆，就可能记仇。
即便司徒静后面没有做那些愚蠢的事情，没有敢针对太后，也不敢多说德妃。可人家已经有了既定印象，就不容易改观，要是司徒静后面做得好一些，也许还好，关键是司徒静本身就很少进宫，又不可能多讨好太后等人，也就变成这样了。
“……”贾敏就听听，司徒静的事情，那都是林家需要操心的问题。
许是因为逸王等人回京了，程宜真总觉得应该做一些事情了，于是她告诉四皇子，太子府里会有扬州瘦马，便是没在府里，也会养在外头。
不仅如此，那扬州瘦马还将为太子生下女儿。
堂堂的太子竟然养扬州瘦马，不管是在府里养着，还是在府外，那都不好。更别说还让扬州瘦马还有子嗣，这有损于皇家的威名。
“果真如此？”四皇子皱眉。
“太子身边应该有姓秦的幕僚还是从属官员。”程宜真道，那秦可卿到底是不是太子的亲生女儿，程宜真不大懂得，但是有人那么认为，她前世就听说过一些事情。
不管是不是，秦氏的身份就是很低，那么低的身份怎么嫁入贾家的。秦氏的葬礼还办得那么大，这也是疑点。
因此，程宜真就直接这么说，也许之前有人参奏太子这一点，但是男子逢场作戏可能，那就看有没有认真，有没有子嗣等。
“爷可以从这一点入手。”程宜真建议。
“且看看。”四皇子心想程宜真知道的确实不少，太子那边确实有秦姓部下，只不过不是明着站队联合。
秦家，不是多大的世家，一个小小的官员而已。便是小小的官员，也可能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四皇子和太子都是这么想的，外人应该不知道秦大人是他们这边的，而程宜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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