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柚撑着身体企图坐起来,全身的酸痛和疼痛,无一不在提醒时柚,昨晚两人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才支起半边就被骆辞眠捞到怀里去了,温热的水喂到她嘴边。
这一套流程骆辞眠做的行云流水。
甚至让时柚产生了一种自己变成废人的错觉,什么也不做,就等着男人来服侍她。
时柚睡衣领子开的有点大了,白皙的锁骨脖颈一览无余。
骆辞眠微微垂眸就能看到一派春光。
白皙的脖颈上面还有几块暗红色的痕迹,是他昨天晚上留下的。
他的眼眸暗了暗。
骆辞眠抬起手,手指碰上了她的锁骨,声音哑了几分:“还疼吗?”
他的手指有些凉,触在她的肌肤上,带过了酥酥麻麻的触感。
“别。”时柚连忙制止,秀眉微蹙:“别再来了。”
她还难受着呢。
看着小姑娘软乎乎的模样,男人削薄的唇便溢出一丝轻笑:“不动你,帮你上点药。”
……
上完药后时柚是真的浑身无力了。
呜呜呜,她怎么这么惨……
别说推开他了,她连开口说话都觉得费力。
时柚趴在床上,细白的小腿软绵绵的踹了他一脚:“我饿了。”
骆辞眠神色松散,眉眼间的餍足惹眼得很,套上衣服,翻身下地:“抱你去吃饭。”
骆辞眠给时柚套上衣服,不时揩点油。
时柚转身面对他,一脸严肃地问:“眠哥哥,我问你一件事。”
见她这么严肃,骆辞眠只能收起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清了清喉咙,说:“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