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低低哑哑的嗓音像羽毛在挠她的耳朵。
耳朵是时柚的敏感处，她的身体颤了一下，语气不稳，“什，什么愿望？”
“有件事我想很久了，你帮我……”
最后一个字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时柚的脸“唰”一下，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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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满瓷砖的洗手间里只有没关紧的水龙头传来的滴水声。
时柚被抵在浴室门口上，小手被褚星辰的手带着往下。
褚星辰边说话边教她。
空气稀薄到几乎透不过气。
时柚耳边是他略重的呼吸声，他沾着欲望的唇一下一下腻在她颈线上。
“哥”
“做坏事的时候别叫我哥。”
“这个地方只有我女朋友能碰。”
“那我要叫你什么？”
“男朋友。”
“男朋友，我手累了”
“柚柚，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做这种事要专心。”
但她没来得及深究，唇便被他含住了。
她的所有话都被堵在这场空气里。
他长大了，却比以前坏得更让人无法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