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头发被雨水淋湿了一些,时柚进了房间就到盥洗室去洗了个澡。
时柚推开盥洗室的门口,眸光扫到了站在窗前的楼西。
他的身姿还是一贯的优雅挺拔,神情清清冷冷地看着窗外的雨雾,柔和的烛光将他包裹着,却有几分孤寂,不食人间烟火似的,越发像画里的人儿。
听到响动,楼西转过身来。
时柚边走边用毛巾擦拭头发上的水珠。
少女粉粉的脸颊像玫瑰一样,嫣红的嘴唇更像是最娇嫩的花瓣,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她侧着头,领口滑下去一些,露出流畅的锁骨和细腻洁白的肩膀。
楼西清冷平静的眸光微微晃动了一下,他下意识把目光移开,盯着墙上老旧碎花壁纸看,仿佛对此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时柚坐在梳妆台的铜镜前继续慢条斯理地擦头发。
这个时代没有吹风筒,只能尽量用干毛巾挤干水分,再等头发自然风干。
玫瑰香气在他鼻尖萦绕,楼西觉得身体有些燥热。
楼西目光不敢往她身上多看一眼,“我去盥洗室洗个澡,你要是困了就先睡。”
时柚点点头:“好。”
楼西回来的时候,时柚已经在床上躺好了。
她盖着薄薄的毯子,雪白的胳膊和脖颈露在外面。
她刚准备跟楼西说晚安,就见对方面无表情地走过来。
楼西垂着眼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伸手将毯子掀起给她盖到了脖子,再压严实一点。
时柚:“……有点热。”
楼西语气严肃:“你病才好不久,不能着凉。”
就在此时,隔壁房间,仿佛传来了什么奇怪的声响。
那声音似乎又越来越大,像是女人在呼救,又像是男人正在大口大口的喘气。
时柚小脸红扑扑的,她听出来了,隔壁应该是在进行旅馆酒店里经常会出现的大和谐运动。
忽然有一双略带凉意的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再松开时,已经听不到隔壁的声音了。
时柚疑惑地看着楼西。
楼西的嗓音一如既往地冷淡,却又像是暗含了一种她无法分辨的低哑:“小家伙,他们做的那些事对你来说还太早了。”
时柚尴尬道:“……嗯,也没、没什么好听的嘛,这都没动静了,那男的不行啊。”
楼西:“……”
时柚:“……”
“你好像,听过不少?”头顶传来一个凉凉的声音。
时柚:“……”每个世界都要被迫听那么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