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柚睡梦中感觉身体被什么东西封印住了,动都动不了。
难受,热。
时柚努力把沉重的眼皮抬起,惺忪的睡眼中映出头顶陈旧的天花板。
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把它打得透亮。
她记起自己是住在小镇的旅馆里。
原来天亮了啊。
她想翻个身,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无法动弹,被裹成了一个蚕宝宝。
楼西坐在她的床边,逆着光,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颀长的剪影英俊挺拔。
男人定定地看着自己,完全没有电影里女主角醒来,男主角一脸温柔凝视的场景。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非要找的话,是严肃。
时柚率先打破了沉默,脆生生的说了句,“早呀。”
像是清晨凝露的风铃,被风吹的叮当作响。
楼西嗓音微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