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和顺摇摇头,大笑道:“若连个国子监的祭酒都使唤不了,那本官这个知府是干什么吃的?”
“您是说……”
“我明日照例召卫怀等大小官僚入殿议事,你们的人扮成官军,伏在午门,见卫怀的轿子来了,便上前行刺杀之举,岂不手到擒来?”
他笑着敲了敲陆谅的脑袋:
“想事情得变通变通嘛!”
“卫先生?”
卫怀启了门,见那是王府派来的人,他正在门外候着。
“您可要进来?”卫怀问道。
“不必了,不必了,小人特奉王爷的命跟祭酒说:今日正午饭后,需百官到宫里议政,有大事商量。”
“我明白了。辛苦你。”
“那里谈得上辛苦……祭酒既然无事,那我就告辞了。”
“告辞。”
卫怀闭上门,回头看了看杨怀绳、夏元龙二人。他见夏元龙神色不安,便凑过去问道:“贤弟想什么呢?”
“我觉得有些蹊跷。”夏元龙说。
“什么蹊跷?”杨怀绳在旁也惊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