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到了衙门,随即依着叶永甲的吩咐,令那人犯为向导,引着魏冲去取证据回来。
叶永甲此时因觉无事,便打了个哈欠,倚在长椅上闭起眼睛,摩挲着眉骨。可他等了半天,仍不见魏冲回来,心中七上八下地,当即站了起来,在公堂下踱步。
须臾,他才见一个衙役慌慌张张地跑来,便上前按住他的肩头,连忙问道:“魏冲呢?”
“魏、魏、魏……魏爷……”
“快说!”叶永甲晃了晃他的身子。
“魏爷他失手打了蜡烛,证据都被烧干净了!”
叶永甲愣了一会儿,一直瞪圆了眼珠子。
“明白了。”他黯然失色,轻声说道。
叶永甲缓缓转身,失落地走到案几前,陷入深深的沉默,没有发怒。
衙役见叶永甲像是很平和的样子,便又开了口:
“魏……”
他还没说完,便听案几上‘咣啷啪嚓’地响了起来,那是一种充满愤懑的声音。
叶永甲把签筒一掌打在了地上。
咚!啪!
叶永甲将醒木也一把扫了下去,震得房梁都快塌陷下来了。
“滚!别叫魏冲进来!都一块滚吧!”
叶永甲脸色通红,朝那衙役大口喘着粗气,竭力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