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是紧急公事了。”夏元龙一望众儒,“此事有万难,不知谁可自告奋勇,助我成事?”
“我愿效死力!”十几位儒人离席而起,皆是少壮的年龄,极富忿忿之心。
“壮哉!”夏元龙一拍膝盖,赞叹道。
“我准备差汝几位去,往大街小巷、通衢要道张贴布告,散播官府如何无理,怎样不法之言,书院如何向民之论,争取让百姓同情我书院,以为尔后掀动民人之基。”
那些人听罢,各抱了拳:“此等小事,我等行之不难,必不负院长所望。”
夏元龙见他们虽有冲劲,然不免刚硬太过,恐惹下祸端,便道:“汝等志气如此,也实在可赞。我即陪你们出去,送上一程。”
巡检见两扇木门被慢慢打开,忙叫上几个官兵,拔出刀剑,围堵住了门口。
夏元龙走出来,见到摆出的这阵势,颇怀思忖。他用手指拨开枪戟,独朝巡检折身行礼。
“你是姓夏罢?”巡检冷眼一瞥。
“正是,在下乃是夏元龙。”
“哦,夏先生找我?”巡检扬起脖子,态度十分傲慢。
“我想和他们出去走走。”他流了几滴汗。
“他们?那几个儒生?!”巡检见朱澈不在场,说话也变得分外严厉。
“怎么?”那些年轻人自然受不了这般对待,大声喊着。
官兵们都虎眼圆睁,元龙急将他们都隔开去,和巡检道:“巡检大人,他们有些顶撞,自是不对;然此前既说过可放我等出去,请莫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