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齐咨上了马,拉紧辔头。
陆放轩取过马鞭:“回去再说。”
万和顺坐在待客厅内,埋伏在两厢的军官立马走上来,问道:“适才大好时机,郡王为何将我等斥退?”
万和顺一挥手,叹道:“火并还不是时候。陆党气焰尚存,南京还需平稳,浇灭不得啊……”
“哈哈!”齐咨听完了陆放轩的述说,兴奋地扬起胳膊、握紧双拳。
“估计那老贼还以为自己胜了!”郑师严和齐咨都大笑起来。
陆放轩看着他们的笑容,也不禁面露微笑:“是啊,咱们有余力干些事业了。”
“既有余力,何不这样干?”齐咨颇显神秘地说。
陆放轩见他有一肚子话可讲,立刻问道:“你又知道什么了?”
“我从城外截了一张浙江的信,是一个姓王的巢县县丞,派人来探望其朋友。”
陆放轩发出冷笑:“区区一个巢县县丞,也值得你如此看重?”
齐咨摇了摇头:“不仅如此。不知您还曾记得吗,昔日南京有个王尚书,经我问询后,认定就是他了。”
陆放轩惊讶地站起来:“王尚书……方剑才那次的事儿,不是让万和顺给shā • rén灭口了?”
齐咨撇撇嘴:“看来是换了身官服,到巢县活下来了。”
陆放轩的眼睛闪烁金光,喃喃自语:“若他还活着,那当时冤杀染工的事……”
“我还记得,”郑师严也兴奋起来,
“如果把当年的事大白于天下,万和顺的罪行被一一揭露,我们便胜券在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