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不仁,我等当再修一表,请设越府为行在,以示相抗。”齐咨怒气冲冲地说。
“他的人去的快,此徒费工夫也。除了教沈太监看清我内部不睦,别无作用。”陆放轩一指郑师严,“郑把领,你性情温良,派你去和万和顺说,令两家莫要争执。”
“如果他不听呢?”齐咨对这样的结果甚为不满。
陆放轩用冷眼一瞥:“我自有办法。”
郑师严退了下去,齐咨又对陆放轩讲道:“还有第二件事。王县丞派的人被我逮住了,那人件件俱伏,说是王县丞给其旧部送银子,以图复归,结果人家不愿,这银子一厘未取。”
陆放轩一拍桌,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天大的好事!天大的好事啊!他若愿亲身来此,与我商谈,南京可一月而定!”
“进来。”
“呦,是郑把领,您可真是个稀客,”万和顺上前和郑师严行礼,“来此何干哪?”
郑师严却跪倒在地,正色对之:“郡王,以私利而废公事,非熟虑之大计,望您切莫忘却!”
万和顺脸色陡变:“发生什么事了?你跑来说这些,本官也浑然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