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还有公务在身,禀报叶大人……”
“tā • mā • de什么公务,走,走,走!”蔡贤卿急揽住魏书办的臂膊,便大摇大摆地去向淮清桥。
“说罢,您老有什么事?”魏冲接过茶碗,瞅见四面无人,便问。
“我听说,越府的陈咨议进了许多天的监狱了,仍旧不出个结果。”蔡贤卿叹息道。
魏冲浑身一个激灵:“是啊,您想着掺和一下?”
“能不能给他翻了供,老朽必有答谢。”
蔡贤卿故作高深地说着,越发吸引了魏冲的好奇:“请蔡老先言答谢何物。”
“这样吧,”蔡贤卿摊开只手,比划了一个数,“我这戏班子很出油水。”
魏冲近瞧,那是一个五字。
“五百两?”
“嗐,不是钱。”蔡贤卿摆摆手,“跑五趟。”
“什么意思?”魏冲还是不解。
“我这戏班子前些月不是跑南边唱戏么,就往郡王那里说,跑了五趟,给官老爷们办戏演戏,折腾得亏了,闹得手头很紧,艰难度日。请他补上这空缺,到时好拉戏班子给他老人家唱。”
“郡王能发这个慈悲?”魏冲撇撇嘴,犹不相信。
“万郡王也是利用我这条线,好和诸省大员联系的,必当倾力支持我的事业;况他家财万贯,与之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