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宵禁了,街上有人打着盐政司的灯笼过,醒目的很!”姚效古从远处的草地上闪出来,打着竹扇,喊声显得有气无力。
“话说您是不是见过他了?”宋章问。
“适才打发走了。”
“唉!院长说了什么?”姚效古匆忙走来。
“他说要推行新政,问我可愿从之,又要叫你去辩。夏元龙的诡辩人都知晓,你是万万敌不过他的。故而只答应几句,不想惹是生非。”
姚效古气得直跺脚:“朱院长,你没事答应他做什么?将来若要和他叫板,他就把你抬出来……这下好,大家乖乖听令,反倒无话可说了。”
宋章也把目光投向朱澈,一摊手,那意思是“可惜”。
朱澈自觉愧疚,面皮涨红:“我竟忘了。事前若和众位细谈,岂至如此地步!”
“我们也不事后诸葛亮了,”宋章和姚效古纷纷安慰说,“再怎样都挽回不得了。惟今就看王盐课能否硬气一回了!”
朱澈抱着同样的期待,三人一齐看向漆黑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