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在屋里等待?”
笔吏愈添欣喜,连连拜道:“小的本要进府,奈何您府上人对郡王颇有成见,不许小的进去,只好在外头的马厩等了。”
“都是误会闹得,”陆放轩哈哈一笑,“来,请说客到府内坐坐。”
这所谓的说客很快便端坐在越府的正堂之上,对面的陆放轩换了身便服,一面命下人沏茶,一面与其说道:“万郡王是否有和议的打算了?”
“小的正为此来。”
“那看来魏冲的尸首他惠之兄看过了。”陆放轩略带讥讽地说。
笔吏苦笑一下,只得违心奉承道:“越国公作出此事,南京上下无不惴恐,江淮已在您掌握中矣,故郡王但求州县平安,不求争夺江南。”
陆放轩见其这落魄模样,顿时拍起大腿,笑得前仰后合,心中着实痛快:‘你万和顺竟有今日!’
“那陆大人,”那笔吏脸色铁青,“能否应允?”
陆放轩一拍桌子:“这个不难!只是你们万郡王得拿出诚意。”
“根拔思和书院,这个作为厚礼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