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梦魇般,艾木石一下睁开眼,跳起来,发觉她刚才是不是做梦了,但刚才一切那么真实。
而她眼前她妈妈艾母正紧张地看着她,一脸悲伤:“女儿,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青石己没了,你再有好歹,我可怎么活啊!”
艾木石不解又迷惑地看着她:“妈,你一直守着我吗?刚才没人来?”
“你没事吧?”艾母伸手去她额头抚摸:“做恶梦了?我一直守着你啊,哪有别人来。”
艾木石呆住,她刚刚做梦了?她又怎么会做梦梦见那两个美少年开口找她要钱,而且他们还给她传递了一个信息,说杨明华己死了,如果是做梦,那这个信息是不是真的。
“妈,杨明华也死了。”艾木石忍不住颓丧的说。
“谁?”艾母还没反应过来。
“借钱给我的那个啊。”艾木石又忍不住低声哀哭,哭她弟弟哭那个曾对她好过的人。
当个体的悲伤成为群体的悲伤,这伤痛苦似乎就被分担了,虽然对家庭成员都是痛彻心扉的打击,倒也不至于造成一蹶不振。
艾母愣了下,惊讶的嘴也合不拢,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说他们没事都去那个旅馆干什么?”她又深深地叹了口气。眉头深锁,再次陷入巨大的悲伤里。
艾木石也陷入极度的悲伤压抑里,思绪百转,心乱如麻,这注定是个不眠的夜晚。
不过第二天一早传来好消息,艾父终于醒了,是从昏迷里突然醒来的,怔怔地坐在床头发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