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木石沉默哀伤不语,脸望向医院大院围栏,铁栅栏围墙外马路对面,倒塌的鑫鑫旅馆那个位置。
塔尔顺着艾木石眼光望过去,这才惊觉马路对面并排店铺楼层,平白的多了个大缺口,在生意黄金路段,这样的缺口是绝不会有的,现在看来那巨大的缺口突兀而怪异,下面一堆乱砖瓦块碎砾,路人都绕着走。
”啊,是不是在鑫鑫旅馆出事的?”安母己先明白过来,忍不住叹息:“当时倒塌,死了好多人。”是个大新闻。在仁丰县居住的人们都知道这个惨烈事件,影响极大,家喻户晓。
塔尔呆住,它还记得当时米达在那开了一间房住着,并等着给它与艾青石换身体的。
当它回过神,艾木石己离开了,提起这件突发群死事件,她就悲伤不已,那像面对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每次揭开都是撕心裂肺,疼痛不已,她已不想再面对,也不想再提了。
“秀秀,你认识她?怎么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个朋友。”安母关心地问。
塔尔犹如没听见她的问,只是望着医院大院外车水马龙的对面那排建筑的大缺口,疑惑着:“那里怎么会倒塌的?”
“肯定是当初施工时偷工减料,质量不过关啊,豆腐渣工程。”安母深以为了解的说。
塔尔怔住,说不出一句话,哪怕它知道这件事的真相肯定没这么简单,却也暂时只有保持沉默,因为它也不知道真相。
但是费尽心思救下的人又没了,似乎就是因为当初它的硬性插手,看似扭转生死,可是结果还是一样,不是昏迷就是死亡。
当安家一家三口打的回到他们自己的家时,却是一路上左拐右绕,街道渐渐变窄,成巷道,然后又拐入另一条偏一些的街道,却是一排自建房,二层三层的小楼。
县城很多自建小楼,在商业城区热闹地带人流集中处才会开发楼盘,偏僻一点点的不是老楼区就是自建房住户了。
安家就这一个女儿,只盖个二层楼,他们倒是想生儿子,但是每怀到肚中就没了,去医院治疗问诊,也查不出原因,最终只得安彩秀这一个女儿,再无所出,因此认命。
虽说这个女儿从小到大倒是懂事乖巧,但偏又向来文静沉闷不爱说话,再大些有什么事就是烂肚子里也不会说出去,几乎从不跟父母沟通,这次自杀事件都令她父母糊涂,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