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俊文转身进了车内,拨打安彩秀的电话,但是对方明显关机了,根本打不进去。
叶俊文就算想问下她和沈冰燕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也无从问起,而更气的是沈冰燕也关了电话,不理睬,不解释。
无处安放的郁恼,令叶俊文气苦地一拳捶在座椅上,在方向盘上垂下了头。
下了一夜的雨,温度继续持续下降。
第二天一早雨己停了,天色仍是苍白,浓云密布仿佛还要下大雨的节奏,地面己湿透。
塔尔却难得的出现在门口遛跶,迎着风,微仰面,迎接风的冰冷抚触。
“让自己的思想沉思如风,日以继夜地学习,最终整体化风飞升,成就无限永恒。”
阿威亚的教导历历在目,所谓想成为风,只是不愿被物质容器所包裹而已,沉思日久,终将成为。
人是其认为所是的一切以及允许自己所认知的一切。
塔尔在想它会不会成为风,全然自由,毫无限制,也不被任何事物所羁绊。
它当然不是早知早觉地就来到门口候客似的徘徊,似乎在等什么人。
而是因为它自已在二楼小客厅的沉思中时,一夜过去,天又己亮了。
那两个不请自来的傢伙也不知是不是占据了客房,反正门也没打开过,客房一如既往的沉寂,不知道他们所谓的借住是怎么住的,塔尔也不想过问。
它也没找他们到底躲在房间哪个地方,也没再看到他们身影。
但一大早米达声音却直接传入它耳里,叫它早起去迎客,有人来找它。
”我不去。”塔尔心想如果一大早有人,也只有沈冰燕找她,应该是,让她自己进来上楼找自己好了。
她不动。
米达似乎不悦说:“你怎么这么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