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关。”哈戈盯着塔尔,嘴角一扯,表情又开始正色:“给你三个选项,你要么弄掉这个小孩,要么我给你找个好老公,要么你就羞愧去自杀。”
一个姑娘末婚先孕自然应该羞愧自杀,不过塔尔可没那么容易受他蛊惑教唆,不为所动,当然更不会羞惭,小孩子又不是它弄出来的。
塔尔“哼“了一声,不屑讥讽着:“什么时候,堂堂一个爬虫将军居然改行要为人说媒了。”
哈戈嘎嘎一笑:“你以后会归顺于我,成为我的手下,我不介意给我属下找个心仪的伴侣,你自己找的那个人类不行,黑灯瞎火居然对你没想法,他肯定不是男人。如果我给你找,绝对是可以天天跟你交股缠绵,让你留连忘返的,包你满意。”这个意喻很明显了,就是要找个那方面强的,能天天做,把这个孩子可以做掉的。
察觉吕江北在塔尔家,孤男寡女,两人也没什么逾规动作,这是令哈戈不喜的。不然他就可以利用下吕江北,不过那个人类,看来没什么利用价值。
塔尔涨红了脸,羞恼得恨不得扑过去杀了它。它气得冷笑:“如果我一个都不选呢?”
“那么你家就会少一个人,如果你坚持,少一个再出来一个,这很公平。”哈戈冷冷的语气,威胁明显。
他自然是指安父,如果塔尔坚持生下小孩,那么安父就会性命不保,一命换一命。
“你!”塔尔火冒三丈,它目光四转,楼上没任何可以用来做为武器进攻的尖锐的东西。
它跳起来,一语不发,快步下楼梯,去楼下厨房就拿了把锃光瓦亮的菜刀,一转首,哈戈也早已跟在它身后,倚在厨房门边,看着它拿菜刀,语气嘲讽:“你如果想拿它自杀,我不介意帮你收尸。”收回去研究。
塔尔勇气忽然消散,即使拿了菜刀,它也砍不死哈戈,又何必自取其辱。
它慢慢将菜刀又放回原处,推开门口边的哈戈,去客厅内坐下,双手捧头,看来沮丧气馁。
哈戈也走过来,甚是得意,塔尔在他面前,锐气正在消减。
他只要再多点耐心,自然能将塔尔的锋锐都磨平了,然后臣服于他。
“你是不是对他用武器了?”塔尔己冷静下来,闷声在问哈戈。
那时哈戈发射的光束,让安母遗忘了事情,但为什么安父却失去神智,昏迷了?
“你知道这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哈戈一族当然不会随便对人类用武器,尤其是毫无交集,无冲突,无挑衅的,他们只会影响人类意识情绪,稍加引导利用而已。
“我知道。”塔尔承认。
“一个国家一个城市一个小镇,即使一个小区或一个街道或一小片如你们这的区域都具有属于他们自己的群体意识,这会造成影响,尤其你们这里,己经死了三个人,他们意识里就会公认还可能有第四个,都在猜测自己是不是那个可能性。”哈戈淡淡解释。
所以在哈戈光束罩上安父时,那个可能性被放大,安父认为他应该就是那第四个,所以自愿接受了这个认知,在被摔出去后就处于了假死的状态,外人看来是无任何异常症状,却莫名昏迷不醒。
“所有事件都具有概率性和可能性,一旦有人自愿捡取,事件就发生了。”哈戈淡淡笑着,一切都是人类自愿的行为。
从更高的角度来看,这也是自愿的,因为每个人都同意体验他们现在所体验的,最终这里没有受害者,这是一种心灵狂欢。
塔尔垂下头,好一会才又问着:“他会死吗?”它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
“如果他认为第四个是他,那么他就会死。”哈戈冷冷地说。
能救回安父就是要改变他所以为的这个假想认知。
“所以你并不能真的控制人类生死对吧?”塔尔似有醒悟,所以哈戈拿安父生死来威胁它?
哈戈自然明白塔尔的意思,冷淡地说着:“我当然不控制,我只要加强放大他那个认知点就行了。”
就好比本来只是一件小事,当一个人从这件小事却有如拿了放大镜,把小事无限扩大到目测不能忍的地步,自然就会引起那个人选择爆发或自毁的严重后果。
新闻上也时常有人类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shā • rén或自杀,闹出人命的事例。
哈戈这么说意思很明显,他可以影响安父的意识让安父自愿选择走上死亡状态。
塔尔拿起茶几上一个瓷质水杯就向他扔掷过去,哈戈闪开,“啪“地水杯落地,碎裂,碎片带水渍四溅纷飞,地上一片狼藉。
哈戈嘎嘎大笑,他只要见塔尔生气,心情就极舒适:“想好没,选哪个选项。”大概是塔尔散发的怒气属于负面情绪被他得以吸取滋养。
“还有第四个选项没?”塔尔却又异想天开,目光灼灼,似乎怀有很大希望地问他。
“第四个?”哈戈眼神闪烁,墨镜后辉光闪动:“当然有,你发誓从此效忠于我,全身心奉献于我,崇拜于我,对我奉上绝对虔诚。”
塔尔再次抓了个水杯又扔了过去。这个条件可更过份了,直接就是让它信仰哈戈,把它的力量全交给哈戈了,只要它交出力量,就绝对被哈戈牢牢操纵了,杨明枫就是。
信仰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伴随着又是一声脆响以及满地碎片狼藉,哈戈扑到了塔尔身边,一把又掐上了它纤秀的脖子,眼中凶光毕露:“你别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