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想着,它笑着:“这个不重要,你知道有人一直在关注你就好了。”
“不就是暗恋吗?”方天正嗤之以鼻,喜欢还偷偷摸摸,象他们在校园里就是谁喜欢谁都会大声说出来,如果偷偷喜欢会被嘲笑为胆小鬼。
任小凤心里是纳闷的,也想像不出来,谁会偷偷暗恋她。
塔尔失笑:“对,”似乎也承认了是有人在暗恋任小凤。
“要不就是长的很丑,面也不敢露,很自卑才会暗恋。”方天正下结论,至少他对自己颜值很自信。
他可看的出来,任小凤是对他非常有好感的,眉目传情,让他心里十分受用。
任小凤看向塔尔求证,塔尔却什么也不说了,大概默认就是承认了。
如果真长的丑的不能见人,还是不见也好,这令任小凤失望作罢,想着一会把钻石还给塔尔,让它交还给那个不知名的暗恋者。
不过,任小凤又想起来,看向方天正,求证着:“在学校,肯定很多人喜欢你吧?”与方天正比,她有些自卑,她家庭原因,只读完初中。
但方天正却是上到高三了,如果考上名牌大学,前途大好,他到时还会看上她这个灰姑娘吗?
这令她瞬间心情不好了,她拿什么跟方天正的追求者比。
“喜欢我的?”方天正忍不住想自吹自擂一下,在学校确实很多女孩喜欢他,他成绩好,人也长的高帅,家庭环境也不错。
父亲在公安局任职,他是人称的官二代,虽然他父亲一直警告他在外面不要张扬,为人低调,也不可持强凌弱,惹事生非,他也一直做的很好。
“我猜肯定很多。”塔尔察颜观色,笑着猜测。
方天正嘿嘿嘿笑着挠挠头:“虽然是有几个,但现在正是学习期间,学校也管的挺严,不准早恋,学校一直教导我们学生务必专注学习,以专心考上大学为重。”
当然学校里学生恋情都是偷偷开展的,也只限于拥抱拉手一起逛街之类,如果有导致女生怀孕的,学校是会双双开除的。
上有严厉的父亲,还有任职县医院医师的母亲时时管束,方天正也还是安分守己的发愤读书。
听说有几个,任小凤表情更沉默了,能喜欢方天正的,当然肯定也是方天正那些同读高中的女同学了,这也让她羡慕,她己失去上学的机会了。
塔尔看看任小凤表情不对,也并不安慰,如果只是占用了别人的人生中一小部分的经历,还真没必要计较。
当然方天正喜欢任小凤也许更多是同情,毕竟年龄还小,他还要读书,明年就高考了,对任小凤他也没有太多想法,更不会许下婚姻之约,他也不知道他未来会怎么样。
所以与任小凤在一起虽然他也很情愿,可他还是要拉上塔尔,似乎为了证明自身的光明磊落,多个人在场,至少可以让他心安。
说他单独与任小凤相对不动心是假的,这也是让方天正心虚的,担心自己如果控制不住与任小凤怎么样了,估计他的书也不用再念下去了,他的父亲肯定也不会轻饶了他。
做为一个男人必须为自己对别人做下的事情负责,如果不敢负责,就不要轻易开始,开始了就必须承担后果。他的父亲经常如此告诫他。
“那就专心读书。”塔尔笑着,又随意问了下方天正的学习情况,并不予置评,直到门口忽然传来重重敲门声。
这是令人吃惊的,又有谁来找任小凤了?任小凤茫然的表情似乎也很迷惑。
塔尔站起来去开门。
门一打开,居然站了五个女孩,打头一个齐肩黑发,漂亮的鹅蛋脸,穿的牛仔短棉衣,套黑短裙长靴,佩着金链耳坠,纤手抬起露出着亮闪闪的金戒指和金手镯,特别神气,看到塔尔,先上下打量,随即向屋内叫着:“方天正。”一把推开塔尔进入这屋里。
那几个女孩她们看起来都差不多大,与方天正差不多的年纪,一听那个打头的女孩唤方天正,塔尔己能猜到她们的关系了。
方天正吃惊的站起来:“白佩佩?你怎么会来这里?”
一个女孩说着:“方天正,白大小姐那么喜欢你,你却跑到这个破屋子里来泡妞?”
“对啊,你艳福不浅,居然还左拥右抱两个?”另一个女生讥笑。
“你就是再找这样的十个穷鬼丫头,也抵不上我们白大小姐的一根脚趾头。”
“这么两个穷酸丫头,方天正,你怎么下的去嘴?真是污了我们的眼。”
“你的品味怎么这么低?原来平时都是我们高看你了。”
“你在学校那么招人喜欢,怎么那么多女孩都拴不住你心,原来你却喜欢这种住在破屋里的穷货色?传出去,别人肯定要笑死了。”
“这里面有什么味道?”一个女孩夸张地捂鼻。
“穷酸的味道,还有破烂衣服的臭霉味道。”另一个女孩恶意诬陷。
“我猜这破屋子里肯定还有死老鼠蟑螂臭虫,太让人恶心了。”另一个女孩无比嫌弃……
她们与白佩佩是一个班级的,因为白佩佩父母开厂,特别有钱。
沾了不少好处,这几个女孩天天巴结着她,拥护奉承,很是卖力,唯白佩佩马首是瞻,形成校园拉帮结派中的小势力一派。
在学校,白佩佩是喜欢方天正的,班级里都知道,方天正与她平时也说笑来往,毕竟都是同学,又都是本地人,并不怎么见外。
大概白佩佩就认为方天正是她的,寒假放假了,她也经常来找方天正,不想昨天扑了个空,今天又有女生跟她报信见方天正带个女孩骑着摩托车在大街上很拉风。
这令白佩佩刹时醋意大发,叫报信女生跟踪到地址,自己找上几个自己的死党,就来算帐了。
这么小年纪的女孩居然会为爱呷酸吃醋,当真令塔尔开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