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临走方天正一边还回头,眼神温柔,道了下歉。
塔尔终于知道这个方天正真的很好,好到对每个女孩都很怜惜与喜欢,他就象多情公子。
难怪上次被塔尔一个眼神就勾引来了。
任小凤躲房间里听着声音,以为会有打架声,想着自己要不要还是出去也拼了算了,躲着难道让塔尔一个人被欺负吗?
但除了几声让人疑惑的女孩的尖叫声,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不一会就是大门的开门声。
等了一会,实在奇怪的任小凤打开卧室门,不大的客餐厅,刚才那么多人己走完了,显得空空荡荡,过份安静。
她疑惑地目视门口,刚走几步,听到什么声音,她回头,一把椅子在她身后倒地。
任小凤扫了一眼,沒想扶椅子,又快速地向门口走去,一把扫帚倒在了她脚后,任小凤也不知道,双眼发直,她看到了塔尔。
“出什么事了?安姐姐?”那些气势汹汹的女孩们就这么跑了?实在令任小凤奇怪。
塔尔笑了下,摊开手:“没出事。”
“那他呢?”任小凤向门口张望,有些失落。
她问的方天正。
“也走了。”塔尔淡定回答。
任小凤看来有些难过的样子:”安姐姐,我是不是就不招人喜欢?”方天正这就跟那个有钱的女孩走了?
明明昨天这个阳光大男孩还会留下来陪她说笑,照顾她,见她病一好就变心了?
塔尔笑着拍拍她肩:“你记着,你一直都在被人珍惜爱护着,并且对一些人来说非常重要,也许你不知道,但这是真的。”
任小凤眨着眼晴,似懂非懂,一头迷雾,她对谁重要,又被谁珍惜着,为什么她不知道?
塔尔居然还说的跟真的一样。
“没有人会真的喜欢我。”任小凤过了会,还是有些自我感伤地说,只觉得她自己就是个被遗弃的孤儿。
父母走了,杨明枫走了,方天正也走了,曾经他们的陪伴也带给过她温暖。
“那是因为。”塔尔想了下:“你值得比这更好的与你相配,而不是眼前己经离去的。”它想起米达安德,如果任小凤能见到真实的他们。
话说,塔尔怀疑他们在它面前也不是真实的形态,他们会伪装。
即使伪装,但他们也吝于在任小凤面前显现。
“真的吗?”这令任小凤心里似乎得到了慰藉,毕竟年轻,人生看来依然一片美好。
塔尔又很会安抚,她的情绪转换快,很快又破涕为笑。
陪伴了任小凤一天,大概屋子闹鬼,吓得那些小女孩再也不敢来了,也没再有人上门。
塔尔到了天黑就告辞了,那是任小凤的家,她平时也是一个人住习惯了,应该也不会害怕。
塔尔叫了车回去,当它刚回到家门口,安母就已在门口焦急地等着了,见了塔尔一把拉住,惊喜加责怪:“你又去哪了?等你这么久才回来?”
塔尔有些迷惑:“我这不回来了?”它觉得今天安母神情有些奇怪,还有些期待。
屋里走出来了看来身姿英武,身材高大的金正海,更令塔尔吃了一惊,他来干什么?上次不是气走了吗?难道金正海还想与它重续旧缘?
“我们等你好久了。”金正海坦然自如地笑着说,他看不出一丝对塔尔曾经介怀不满的神色。
他身边多了个比他矮一点点的年青人,身材也不错,穿着职业西装,看来象职场人士,至少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头发一丝不乱。
“这是我们银行的科员同事叫张赋才,名牌大学毕业,入职银行两年了,前途大好,未婚。”金正海特意地介绍着。
安母笑着:”不要在门口,都在屋内坐。”
每次塔尔一出门,就象失踪了一般联系不上,它从不带手机。
实际上金正海也是下午下班后与张赋才一起过来的,在安家也等了一个多小时。
金正海是知道塔尔有孕的,而如果娶塔尔,是有人愿意出这笔彩礼钱的,上次金正海愤而离开之后,就把钱还给哈戈了,这钱他可不敢要,也不敢贪。
这是一个自称为神明的神秘墨镜人,金正海也知道人家手指都没动,却差点掐死了他。
是一次同在银行的张赋才因为与一个看上的女孩相亲,条件没谈好,一拍两散,心情不好,找金正海下班出去喝酒,同病相怜,因为金正海也没女友。
喝了一点,张赋才就开始抱怨,很多女孩拜金主义,太物质,总希望如果结婚男方应该给多少多少彩礼,要求太过份之类。
金正海就憋不住心里秘密,说出了有关塔尔的事,说到如果可以娶塔尔,都不用自己出彩礼,有个神秘人甘愿拿钱出来资助,但是得买一送一。
金正海是不后悔这次错过,他是家里独子,他并不缺钱,他也知道那个神秘有钱人不好惹,他也不敢,也不想尝试去娶一个未婚先孕的女子。
他毕竟服过兵役,很有些自己的为人规则底线,决定比较果断,说不要就不要,他宁愿去娶一个未婚少女,生下他自己的后代。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张赋才就动了心,打听那个女孩长的也挺不错,就开始盘算。
反正彩礼钱又不用自己出,还白得一个漂亮老婆,管他是不是买一送一,有便宜不占才是傻瓜,反正金正海自己拒绝了这样的好事,他因此求着金正海引荐,还承诺事成之后给好处费。
金正海才带他来到安家,张赋才主动就向安母说起愿意当塔尔腹中孩子的父亲,这令正为女儿的事发愁的安母喜不自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