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两辆车刮蹭,车主暴跳,都跳出车来,口沫横飞,指手划脚在争执,别的车视若无睹开过去。
一个醉醺醺的女子从一个灯红酒绿的酒吧里东倒西歪地走出来,不远处角落里一个歪戴帽子的男人似乎不怀好意地跟了上去。
一个房间里一个妻子正被家暴,那个男的一拳又一拳,有如打沙袋,打得那个女子身体一下歪在这边,一下又歪在那边,他们的似乎还不会走路的孩子坐在床上无助地大哭……
最后塔尔实在气愤的看不下去了,虽然这就是人们看似太平的表面粉饰下的背后,实际的光怪陆离的众生怪相,令人心惊。
“这是哪里?我要回去。”塔尔生气地嘟哝着。
那两个人无动于衷地看着那些画面,观察注视着人类世间百态,几乎没什么触动反应,也无视于塔尔的存在。
直到塔尔不满的提高声音。
画面戛然而止,悬浮的全息投影图消失,他们的目光转向塔尔。
“你要离开了吗?”安德轻笑了下,仍旧用心灵感应传送信息。
见人们不管遇到了什么,米达安德只观看不插手,不干涉,人们死也好,不死也好,跟他们毫无关系,这是两个冷血的傢伙。
他们就象高高在上,被人俯拜的神,尊贵而清冷,人类的悲喜跟他们是分别的两个世界,彼此并无关联。
塔尔心想着。
“是的。”塔尔心里憋着气。
“我们知道你一直都在猜测我们的真实形态,真实之所是是什么样子,你己经都看到了?”安德继续问。
米达带塔尔穿越了那些不动或移动的实质坚实物体,就是他们的真实之所是的样子。
“是的。”塔尔隐忍地回答。
“还有,肯拿四百万人类货币,想与你做交易的,并不是我们的主意。”米达补充着,他也是用的心灵感应在传送消息。
这就是塔尔介怀的,它没说话。
它基本百分百肯定就是米达安德谋划了这次相亲。
狡辩是没用的。
“你看,它就是认为我们想算计它。”米达无奈地看了眼安德。
只因安德说可以满足塔尔,叫米达可以去陪下它。
塔尔却并不领情,恶意地抵毁着他们二人的存在关系,惹怒米达,一心只想暴揍塔尔一顿。
但塔尔与安母的交谈似乎牵扯到那桩几百万的交易,塔尔以为是米达弄的鬼。
“你可以选择不接受,那是你的意愿。”安德继续心灵感应传达信息。
安德的蓝眼睛有如海水湛蓝而深邃,雪也似的白皮肤,金色丝线似的灿烂金发卷曲,如此亮丽的颜色组合成了绝世的美颜。
对比他们的亚洲特征眼睛肤色的伪装,这一种看来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