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塔尔没吃饭。
“谢谢。”塔尔客气的说。
零食放在茶几台面上,它没伸手。
这让安母怪异地看它一眼,嗔怪着:“跟自己妈还这么客气?”
塔尔笑了下,靠在沙发上没动。
安母把零食分了一半,用袋装好:“我拿上楼放着,如果有时你饿了就可以吃点。”
“不用。”塔尔喊着,安母己自顾上楼去了。
塔尔没再说话,看着她上去。
估计那两个傢伙也不会让安母发现,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也许他们早己离开己不在了。
果然,一会安母神色如常地又下楼来,肯定是没有什么异常发现了,她想起来,疑问着塔尔:“你到底还打不打胎了?”
塔尔摇头,它答应米达了,不打了。
安母皱起了眉,有些不乐,却也没办法,如果她女儿坚持认为打胎是shā • rén,肯定不想做这种事了。
也许这也是一条生命,她女儿过于善良心软,不忍伤害,虽然说这孩子没父亲。
塔尔不再上楼,只在楼下坐着,安母居然也没再为女儿要不要孩子的事喋喋不休了。
一开始安母是坚持反对的,因为她的反对,塔尔不想跟她争吵,天天跑出去不回来。
与塔尔长久拉锯战下来,安母似乎只有认命妥协了。
电水壶烧上一壶热茶,安母陪它在楼下坐着,喝着茶,吃着饼干瓜子点心糖果,安母与塔尔聊起了家常。
基本上是左邻右舍八卦的消息,谁家女孩准备嫁人,却因为彩礼谈不拢又不肯嫁了。
谁家姑爷长的还挺帅,因为老婆生不出儿子,而出轨了。
哪家夫妻因为男的赌钱又吵架了,妻子气得回到娘家。
隔壁赵家儿子听说谈了个女朋友,说赵家嫌人家学历低又吹了,实际却是嫌女方家不是很有钱,赵母经常吹嘘,她儿子是研究生,要找个有钱的……
一直都是安母在说,塔尔心不在焉附和地听着,不怎么说话,它不关心左邻右舍的事,也默而不听闻,安母说的都是它不知道的。
聊了会,安母跟它又聊起看过的电视剧情,里面的男女爱情多么多么深情感人,催人泪下。
塔尔想着哪里有什么爱情啊?它已经不相信了。
爱情是什么?就是两个人拼命的要在一起,亲吻依偎拥抱,蜜里调糖。
但是它可没有尝到一点所谓甜的滋味。
桌上那个糖果就很甜,塔尔虽然不吃,但能嗅到那个甜腻的味道。
米达总是恨不得打死它?如果这算爱情。
塔尔又想起了那家有家暴现象的夫妻,如果这是爱情,就像它跟米达,米达象那个暴戾的男人。
当然,这个想法也是很不对的,因为在它是杨明华的时候,米达也是这样对它的。
难道就因为它寄居在了女性的身体里,塔尔反而对他生出期望来了吗?